“王凉,起床了,太阳嗮屁股了。”王单拿着一个稻草往王凉鼻口里插着,好玩的催促着草垛子上睡得香甜的王凉。
感受着鼻子里的瘙痛,王凉有些无耐的睁开了双眼。随后一把抓住王单,把他压在草垛子上,对他施起了严刑—挠痒痒。
“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爸爸。”王凉一边严肃的对着受着酷刑小家伙说道,一边双手不停的挠动着小家伙。
“咯咯咯咯咯......王凉......快......快......住手.....”王单一边被挠得笑得泪流,一边尽力的想要挣脱出那双可怕的魔掌。
最后,在敌人严酷的酷刑下,小家伙还是屈辱的投降了,以一声“王凉爸”结束了这场惨无人道的战争。
......
又是一天的掏蛋摸鱼,王凉和王单开始了今天晚餐时间。
感受着浑身酸疼,王凉知道这是昨天留下的后遗症。强烈的肾上腺激素的分泌运动,在加上最后给东方朔刨坑的劳动还是给这具年轻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负担。王凉有些烦恼的想着“看来,得过几天才能走了。”
抬头看了看王单,看着小家伙吃得香甜的样子,王凉也随即把烦恼抛向了脑后,好好的吃起了东西来。
......
......
几天后,一个年轻少年牵着另一个更小的少年走出了这十里林,年轻的少年离开时深深的回望了一眼破败的小庙,更小的少年嘴里包着红艳艳的果子。
随后,他们大步的向远方走去,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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