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做什么呢,殿下?”
“重新修建这座城市,并且在贸易站建好之后负责维持秩序。”
“另外,我建议你们可以把城墙扒了——现在的我们是不需要城墙这种东西的。”
莫德雷德猖狂地说道。
但此时此刻,哪怕是在最为谨慎的贝德维尔听来,这样的猖狂都是合情合理。
撒克逊人已经被他们赶到了西边,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想什么时候拿捏就什么时候拿捏。
至于其他的王国,如今更是已经被那些逃难过去的撒克逊人搅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心情再去琢磨阴谋陷害卡美洛的阴谋。
在这种情况下,这座城墙其实早就已经失去了它的功能意义。
甚至,还成为了士兵们屯田,乃至建设城市的阻碍。
“好,拆。”
崔斯坦答应的很痛快,丝毫没有平日里优柔寡断,多愁善感的模样。
以至于让贝德维尔都情不自禁的怀疑,他的这个老伙计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
又或者,其实压根就是被其他人伪装的冒牌货?
要不然的话,怎么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直接发生了这么巨大的改变?
而在第二天上午。
当已经完成休息的莫德雷德再次带着格尼薇儿踏上前往廖德宽王国的旅途之后,贝德维尔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将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不觉得,昨天的你很奇怪么?”
贝德维尔望向西方,看着那辆渐渐化成一个小黑点的马车,问道。
而此时此刻的崔斯坦,则是再度变成了之前那副多愁善感,心情低落的模样: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贝德维尔卿。”
“他与王是不一样的——我能够感受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为这个国家注入了新的活力,是的,面对这样的活力,连我这个悲哀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感到精神振奋了起来。”
崔斯坦认真地回答道。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心思细腻的他,极其容易受到周围气氛的感染。
然后,他又将化身为一台反射装置或者是渲染装置,将周围的气氛成倍的放大。
这也是他“.¨悲伤之子”这个称号的由来。
说白了,他的心灵本是纯粹的,压根就没有“悲伤”,“喜悦”之分。
他只不过是因为生长于这个悲剧时代的缘故,才将自己映照的像是一个“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