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肿,狼狈出现在医院住院部门口的时候,一眼就被躲在暗处的付喜看到。
这货没有任何犹豫的冲了上去。
他认为,自己本来拥有的一切,都是被龚仕新这个老家伙所夺走的。相对于仿佛痴呆的龚星而言,他更加恨龚仕新。
其实脱了那层皮,付喜也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已经绝望,丧失理智的付喜按照道理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因为龚仕新失踪,对于他唯一的儿子所在之处,布控是肯定的。
暗处,警员看到龚仕新出现,警员看到付喜大步流星,带着煞气冲向龚仕新。才入职没多久的一位警员锁在角度正好看到付喜正面,他看到付喜似乎在怀里掏什么东西,下意识的巴枪,开保险,大声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抛下龚仕新,再次假装路人溜达来的老家伙,左生正好目睹紧张的这一场景,捡起一块石头,运转魂力,指甲弹动,命中小警员膝盖,警员吃疼,啊呀一声跌倒,其他正呈包围之势的警员见到这幅样子,以为警员被袭击,即使没有听到任何沉闷枪声,但也是加快步伐逼近。
小警员的警枪脱手,正好落在付喜近在咫尺之处,他欣喜若狂,准备弯腰捡枪。
龚仕新却也是个胆大之人,抢先将手枪踢走。老家伙脑袋很清晰,清楚付喜拿了武器,要么挟持他,要么杀了他,这两条路都是他所不愿。
他踢走武器不说,口中更是加了一句话:“他拿到武器了,小心……”
逼近的警员,包括摔得七荤八素小警员,都和站在住院部门口的龚仕新和付喜有灌木丛间隔,他们并没有真正看到,只是看到付喜弯腰,随机冲向龚仕新。
实际上,付喜恼羞成怒,觉得对方害自己还不够,还在给自己泼黑水,他忍受不了,想要老拳伺候,爽一顿再说。
他根本就没有说警员会开枪的念头。
可外围的警员就这么做了。
可视范围之内没其他人。
听到警员的叫喊和掏枪了,入口大厅里的病人及家属做鸟兽状一哄而散,生怕子弹不长眼。
这样不用顾及流弹伤及无辜,是极好的击毙机会,更有警员看到付喜准备扑上去挟持的人质是省里的什么人,如果真被挟持了,那几乎是举国的丑闻。
“啪……”
枪响了。
龚仕新正好对着包围过来的警员,付喜正好把背露给他们。
一朵漂亮的血花溅开。
“啪啪啪……”
如同信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