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姐姐家住宿,明天过来时再把孝布包上!冷衣,你的也要包好,到了别人家,布要包起来!”
冷衣哥哥这回也听话,不再像以前素菲衣姐姐口头禅恼的那样:“冷衣,我好说歹说,好歹也是你的姐姐,为什么每回我说话你都是一句顶三的呼过来呼过去!”
“姐姐!姐姐怎么了?难道姐姐说的不对,我就不能讲不能问!”
“讲和问可以,但不能对我总是大呼小叫!”
“没有大呼小叫!”
“有,现在就是,从头至尾,没大没小的!”
素菲衣姐姐确实是忙,她很快打点完这边后又去招呼新来的客人。
沈恩衣则很是感恩她的不责怪。
想来,素菲衣姐姐,冷衣哥哥和恩衣,两家人还是很亲的,共个爷爷奶奶,多骨肉相连呀!
像大家的安排一样,他们吃完饭就回了隔一条寨子的菊衣姐姐家,并且在菊衣姐姐家隔楼,恩衣睡了个十分舒服的好觉,女主人新床新被的款待让她度过了一个十分安静舒适的夜晚,这是恩衣参加所有葬礼中最温馨的一晚,访佛一切都是梦,仿佛隔楼米满一仓,所有空气都变香!
到第二天,这种感觉才被冷巴巴的现实无情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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