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可清楚的听金馆长,哦不,现在算我的便宜师傅了,说我俩还得接受培训什么的,再说了正听得精彩,我们还想从老丁头嘴里挖出来点什么呢,这么走就实在太扫兴了。
“你以为那些东西和你一样都按点上下班?你别看他,他不算监狱里的人,你们爱走不走,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俩一声,你俩的实习考核成绩归我管”
话都说到这儿了,那还能说什么?我霍的站起身,满脸的大义凛然,“走!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居然敢兴风作浪!看我不把他的屎给捏出来!”
事实证明,我这句话实在是夸了海口了,因为我看到现场一眼就脸色发绿,转身跑到一边吐了个昏天黑地。
实在是太惨了,你能想象出一整个屋子全都是指甲大小的碎肉,密密麻麻铺满整个屋子么?而且从哪些散碎的毛发痕迹来看,这些碎肉或许就在几个钟头前还是一个亦或几个活生生的人!
老丁头也没好到哪去,在我旁边吐了个稀里哗啦,得!这顿酒算是白喝了,王大炮神经比较大条,但是脸色也不禁发白,嘴角不断的抽搐。
任谁大半夜见到这一地密密麻麻的碎肉骨头,都心里慎得慌。“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干的?呕”吐了半天,我刚想抬头问问老丁头,却正好看见陈冉戴着口罩和手套,用镊子从满地的碎肉里挑出一块,正仔细的观察着,禁不住再一次一口吐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比较麻烦,我当时没注意,一口清水吐到了正抬头的老丁头脑袋上。呕王大炮看到这一幕,终于也忍不住了,刚才在桌子上就属他吃的最欢,眼下吐出来的都是真材实料。
“你”老丁头气急败坏,实在没想到扎堆呕吐都能遭无妄之灾,我连忙从一旁接过一瓶水来,冲着他的脑袋倒了下去,刚才一气狂吐胃里早就吐干净了,冲他脑袋的那一口纯属清水,倒也不算太脏。
“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干的,不过只怕麻烦大了,这种死法,这三个人的怨气都够人喝一壶”
我立时被吸引了注意力,“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三个人?我刚才就看见一地的碎肉和骨茬”老丁头这个时候还不忘显摆,“我是谁啊?我”
“是四个人!虽然从肉量上看是三个人的肉量,但是显然少了一个人的分量,恐怕是被带走了”
陈冉这个时候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正往下摘口罩,让我奇怪的是,这女人从里面走了一圈,竟然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就连白色的高跟鞋都依旧纤尘不染,女人果真是一种奇异的生物。
不过紧接着我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