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不幸惹上的官司中靡费过多(到底是谁的贡献?),判决刚刚下达以后就很负责任地建议过,可以靠对军法部提出行政诉讼来获取赔偿弥补损失.并且,如果继续聘请他作为代理律师的话,目前欠下的律师费稍微宽限一下期限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嘛!
──当然,还有赔偿金四六开六四开什么的,额呵呵……说多了说多了~~~
这还真是立场问题,律师先生万分遗憾地想到."嘛,既然如此,请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上校等等,最后一个问题!"花生米还在习惯性地拽外交辞令,却发现自己的前当事人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槛,赶紧抓住!!
在雷米明显变得不耐烦的表情中,"──您有没有可能恰好认识另一位正在接受调查的军官~~~?"
砰!!昂贵的仿古木门重重在弗莱彻.蒋的面前关上,嗯,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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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刚刚转回办公桌后面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中重新坐下,蒋似乎对这个几乎是掐着秒表准点响起来的陌生电话号码丝毫没有奇怪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抓起了听筒.
一个同样陌生的中年男子声音,其实也不一定是中年,反正都是合成的弗莱彻猜测."我以为,随意激怒当事人不是你们这一行的行为准则."
"我可没有随意──先不说这个,要知道,在自己办公室里却时刻处于监视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律师先生半认真地抗议道,他自知还没有"强烈抗议"的资格.
"你想得太多了,只是任何一个看到目标从你事务所出来后就开始踢邮箱泄愤的人都能做出的判断而已.哦,看来你得换个新的了~~~"窗外,阿瑟正将恼怒的雷米推进副驾驶座位绑好.
"额,我会的……"不过直到军官别克扬长而去,弗莱彻律师也没有扭过头去看一眼,他全部注意力都在电话上.
"……需要'帮忙'的那件事,已经完成了."
"不错."这算夸奖么?不过还是来点实在的好.
所以,"'谢礼',我也收到了."
"很好."好像也没多少"那就好"的意思.
"其实……我不明白这次通话的目的是."蒋突然感到,早就预定好的最后通话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情况没道理还要从自己这里获取的.
"程序."
"……"你们这群制度党!小花生米也忍不住咬牙切齿了.
但转念一想:"那么,我猜……我们不会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