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您的爱子砸了芙蓉酒楼,现下宁府的芙蓉酒楼仍旧是狼藉一片,宁氏也是无法,只得请了慕容府老爷一起来主持个公道,共同休商整顿了。”
云淡风轻,清风拂面,阵阵涟漪。
看着县令脸色逐渐有些发怒偏红,眼神也开始凌厉起来。
“去,把章儿唤来。”
县令朝着师爷低声喝道。
“是。”
师爷走时仍不忘瞟一眼我。
人群中也开始骚动起来。
“县令,您的儿子砸了宁夫人的酒楼,怎么能就这么了事了?”
“是啊,怎么能这样,好歹也是宁府的酒楼。”
“大家静一静,本官定给宁夫人一个交代。”县令对着人群说道。
不多时,从人群外走进来两人,一人只有二十出头,却生得肥头大耳,锦衣在身也如一堆麻布,嚣张跋扈的样子让百姓有些嗤之以鼻。
旁边走着的便是方才布衣师爷。
“爹,找我何事啊?”一把推开站在县令旁的衙役,粗暴的举措让我生厌。
“章儿!”
县令怒斥,直视前方,眉目之间凛然大气。
“爹,何事啊?”那男子极不情愿地说道。
“孽障!”再是一声呵斥,堂下百姓都有些震慑。
“还不向宁夫人赔礼?”
一抹厉色看向那人。
那唤作章儿的男子转过身,扫视一周,直到发现了我,才盯了片刻。
“怎么是你这女人!”突然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只冷眼看他。
芙蓉酒楼的损失有多大,我要你十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