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屏一脸茫然,显然还没有办法捋清到底怎么回事,但香草既然已经说得这样清楚了,她似乎也没有办法去质疑什么,只是眼下她无法接受现在这个事实。她很清楚自己在地下室的时间,家里人全都遇害了,她的婆婆、丫鬟小梅、还有那正处于天真烂漫的“女儿”菊儿,都没有一个逃脱了那帮侩子手的毒手。
其实菊儿最可怜了,自幼就母亲亡故,缺乏母爱,父亲后来给她找了个后母,也就是柳屏,没过几年父亲也病故了,只剩下菊儿与后母和奶奶过日子。虽然菊儿从来没有叫过柳屏母亲,但柳屏却从来没有将菊儿当外人,一心想扮演好自己母亲这个角色,可是天意弄人,居然遭受到这样大的变故,这样一大家子人就剩下柳屏一个人了,想到这里,柳屏不禁落下了眼泪。
“事情纪东临都和我们说了,我也知道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但一切都过去了,人不能总活在痛苦当中不是?”香草见了她的眼泪,立刻劝慰着说道。其实在他们当中,谁都有一些没有办法揭开的痛苦和疮疤,只是平时大家凑在一起,都不去提起,所以那些痛就深深的隐藏起来,甚至都不愿想起。
柳屏听了香草的话后点了点头,似乎能听进香草的劝慰,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她再怎么伤心也没有办法挽回了的,与其继续那样伤心的活着,倒不如平静下来,静待时机为死去的婆婆和菊儿报仇,现在他们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这样的责任自然是要落在她身上的,她别无选择。
“那好,你先休息吧,一会等食物好了的话,我再叫你!”香草见她听了自己的意见,于是慢慢的将柳屏放下来,找了几件衣服帮盖着,她现在很虚弱,夜晚又很凉,这要是着凉染上风寒的话,可就麻烦了,所以香草细心的照顾着,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香草,你在忙什么呢?怎么还不过来?”姬雅似乎等的有点着急了,香草道马车里照看病人原本是不需要多长时间的,可没有想到这一进去就没有见到她出来,所以性子比较着急的姬雅就来到了马车边,将帘子重重的一掀,然后直接大声问道,这动静将香草和柳屏都吓了一大跳,惊讶的眼睛都转向了姬雅。
“姬雅,你怎么又是这要莽撞的,就不能小点说话吗?都吵到柳屏姑娘休息了!”香草质骂着姬雅。她没有见过这样不通道理的人,就算是真的等不及了,也一在马车边上小声点呼唤她一声啊,何必将动静弄得这要大,这一惊一乍的谁能受得了啊?
他们几个到是对姬雅的这种行为已经熟悉了,算是有了强烈的免疫能力,但是人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