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里一样的温馨感觉。这种感觉从自己被迫离开皇宫开始就已经消失了,她都不敢想象自己还能恢复,但令她不理解的是在自己被凶徒威胁的情况下才有这种感觉的。
“阿昌?”从那声音的音色和说话的语气中,杨幕雨得出了准确的判断,尽管这个时间她还没有看清对方的叶子,也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的判断正确程度是多少,更加没有去想象阿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找到自己的逻辑,但是她却深信自己的感觉,因为她的感觉从来就不会欺骗她。
“主子,可算是让奴才找到你了!”阿昌收起手里的刀,走到杨幕雨的正面对杨幕雨说道。看他的样子似乎也觉得在这里遇到杨幕雨感到意外,甚至是不敢确定,可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还没有办法说清楚。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杨幕雨迷惑的问道,这个时间她已经看清楚了阿昌的脸,对于阿昌的身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疑虑,但是却十分迷惑阿昌为什么能找到这里来,要找到小得子就算是再早启程去京城,来回有六百多里地呢,怎么着也不会这样快的,那么阿昌能准确的找到这里,就让杨幕雨觉得很迷惑了,所以她才问阿昌,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因为心里藏了太多自己解释不了的秘密了,所以不希望再有什么秘密而被积压起来,否则就更加难以解释了。
“回主子,是有人通知奴才的,所以奴才能找到这里!”阿昌说着将自己身上的一张字条拿给杨幕雨看。一开始他也不相信纸条上说的事情,毕竟他们几个在城里四处打听都不找到杨幕雨的下落,对方怎么会比他们找到的还多,甚至将纸条递给他们大家,并告诉杨幕雨的真正下落。他们在拿着纸条后,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因为大家都尽力了,在皇宫和宗人府都打听过了,全无半点消息,因此这纯粹是碰运气的行为,不过令阿昌没有想到的是按照纸条上面所记录的地址,还真的找到了杨幕雨,因此阿昌才会在见到杨幕雨的那一刻感到十分的意外和惊喜了。
“你在开我玩笑是吧?”杨幕雨瞪着阿昌道,他明明找到她不认识这个时代的字的,却偏偏要将纸条递给她,着不少在故意为难她是上面?所以她才会在阿昌的面前这样说的。
“对不起,我忘记了!”阿昌见主子这样说,着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主子不认识字的细节,于是将纸条收回来说道,“纸条上面记载的是这里的地址,奴才得到这个地址后,几经打听,才找到了这里,所以奴才你能这样顺利的见到您,请恕奴才斗胆问主子一句,您是不是有认识的朋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