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救王爷,你私自扣着王爷的奏折不交给我,一定是别有目。我现在也顾不得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了,只要你交出奏折,一切都好商量,我完全可以向你保证这些衙役不会为难你,否则为了王爷的安全,我会不惜任何手段的,这些你应该很清楚。”大福晋听了杨幕雨的话后立刻冷笑一声后说道,她觉得杨幕雨说自己在夺奏折的事情很可笑,自己怎么可能会害王爷,怎么可能置王爷于危险当中,要知道她自己只要做只是想更好的救助王爷,而不希望奏折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用来达成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虽然她还不敢肯定杨幕雨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是她却不能容忍让王爷的事情去冒险,因此她才会来到提督府直接找杨幕雨要奏折了。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说的又和我的观念不同,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请你让他们退开,否则你会害死王爷的!”杨幕雨说道,现在不管她怎么说,大福晋都不会相信她的解释了,所以她也没有打算去解释什么,只是希望大福晋能念及昔日王爷对大福晋的好,而空出一条道来,否则他们两个内讧,刚好就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趁了,真到那个时间就算是他们两个后悔都恐怕来不及了,因此她想尽自己的努力,尽量不让事情恶化下去。
“我也不想和你废话,快点交出奏折,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一点情面!”大福晋的声音在大院里咆哮着,此刻她根本就顾不得自己的端庄贤淑、也顾不得自己的高贵身份、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的在杨幕雨面前大声历喝,非要杨幕雨将奏折交出来,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可能给你的,这是王爷的交代!”杨幕雨理直气壮的说道,王爷在她离开军队之前亲口交代奏折只能是由她自己亲自交给皇上,不能假手于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了这位镶王大福晋了。
“你在胡说,我与王爷是结发夫妻,十几年的相敬如冰,怎么可能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而不交给我?你这样说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别有意图!”大福晋指责着杨幕雨说道,自己是王爷的大福晋,理应和王爷共患难的,像递交奏折的事情自然是自己没有理由推脱的事情,凭什么自己身为大房的没有这个机会,道让眼前这个小的去参与?这有将她大福晋的身份置之于何地了?所以她一直相信这不是王爷的本意,而是眼前这个丫头私自的打算,因为这个丫头不堪当日在王府时间所受到的对待,一直觊觎她这个大福晋的位置,只要是这丫头将眼前这个事情给办妥,在王爷的面子自然是能邀宠了,因此她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