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在客厅里大吼着,将整个院子里的奴才们弄得不知所措起来,呼啦一片的跪倒在地。虽然杨幕雨在王府只是个侧福晋,但是依照身份和地位来看,伺候她的人除了比大福晋少点,院子比大福晋小点外,其他的都喝大福晋差不多,所以大福晋的出现弄得满院子的奴才们都跪倒在地,还不知道大福晋为什么发这样大的脾气呢。
“怎么着?才来王府几天,架子就变大了?连我整个大福晋都不放在眼里了吗?”整个客厅里回荡着大福晋的声音,一种愤恨的感觉盘旋在整个院子里。这话大福晋显然是和杨幕雨说的,毕竟她一个大福晋来到侧福晋的院子里,可侧福晋不但不出来迎接,就连像样的奴才都没有出来一个,满院子跪在她面前的都是那些虾兵蟹将,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极度的不尊敬和藐视,因此她的心里怒火中烧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她才会在院子里大声的吼叫起来,全然将自己那身为大福晋的尊贵和举止都抛诸脑后,而像泼妇骂街一样的矗立在客厅的中央。
“大福晋吉祥!”香草见大福晋已经骂上门来了,于是立刻从更衣室里跑了出来,还没有等自己将一切整理好就跪在了大福晋面前,给大福晋请安。
“真是有其主就由其仆,你们主仆二人可真够行的,来王府不到几天,竟然将整个王府弄得鸡飞蛋打一般,当王府是什么?是外面的街市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规矩都没有!”大福晋见到慌张下跪在自己面前的香草立刻气愤着道,那个身为侧福晋的佟王府格格对自己无理也就算了,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奴才在自己的面前也敢这样放肆,居然连最起码的端庄礼都没有了,这实在是让她不得不将佟王府的规矩礼法有另眼相看了。
“大福晋,奴婢幕雨及时来迎接您,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甘愿受罚,但是奴婢的主子却没有任何过错,您为什么总是找奴婢主子的麻烦?”香草见到大福晋那衣服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福晋身份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让香草觉得在这个院子里只要有大福晋的存在,就没有她们主仆二人的生存之地,因此她据实和大福晋说道,今儿个非要好好的和大福晋理论理论,至少要为自己主子在王府讨要个说法。
“放肆,你敢这样和我说话?忘记了,你是什么身份吗?侧福晋是你的主子,难道我这个大福晋就不是你的主子吗?我就奇怪了,佟王府究竟是怎么样教格格和奴才的,竟然教出这样一个欺主的奴才来!”大福晋见香草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于是立刻出言反击,在王府不管是因为她身为大福晋的身份还是因为她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