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有它在手呢!呵呵。”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冲陈金和薛志刚挥了挥手中的腰带,然后走到了河边儿,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双腿用力,右手攥着腰带和左手并拢抬起,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像条鱼一样向河中间那块儿深水区游去。
到了河中央,我浮出水面,大口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住不松口,身子一晃,头朝下潜了下去。
如今想起来,我当时确实有点儿莽撞,即便是有那条乌梢皮做的腰带又如何?在深水中,首先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这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因为没有了视觉,任何突发的状况你都只能在切身的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知道,可真到了那个时候,可以说已经晚了……而我当时心里面却憋着那股火气啥也不顾啥也不想地就冲了下去,说来说去,还是年轻气盛啊。
当我凭着满腔怒火和对那条乌梢皮做的腰带的无比信任,潜入到河底的时候,一股清冷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河底下很安静,由于这里是个深深的坑,所以底部的水是不流动的,很稳,很静。
我脚下一踩着淤泥,立刻就陷了下去,还好是在水底,水的浮力减轻了人体的重量,我的双脚,也仅仅只是陷入到了脚面部位。我缓缓地蹲下身子,用手摸着淤泥,慢慢地移动着身子向前走去。没有什么明确的方位,我只是在凭着自己的感觉和稀里糊涂的记忆,去搜索原先刘宾躺着的地方——当时我认为,河底部既然有邪物在胡闹,那么把人弄到水底下,肯定也就弄到了它的跟前儿,要么是为了吃,要么是为了……玩儿?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吧,它应该就在刘宾或者是小刘民沉着的地方附近。
就这样,我在水底下仔细地搜索着,探摸着,试图抓到什么东西,然后用腰带狠狠地抽打它,或者捆住它,捞上河岸,然后四分五裂之,剥皮充草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除了摸到了几只河蚌,两只龙虾还有几块儿砖头之外,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摸到,这让我有些失望。
正当我准备浮上岸去的时候,我的脚底下突然踩到了一个硬实的东西,很硬,像是石头似的,我急忙抬了抬脚,往后移动了一下身子,将手摸向那块儿硬实的东西。
入手处,很硬,上面还隐隐有一层薄薄的苔藓类的东西,柔柔的,我顺着那块儿硬东西往边儿上摸去,渐渐的,摸到了它的边缘处,是弧形的,顺着边儿往下面探了探,这东西像是个石板,有六七公分厚,下面……下面是似软非软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