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挂,福春二字处处可见。
午饭刚过,村子四周的田地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这是村民去上坟祭拜逝者的习俗——每年大年三十儿下午,家家户户都要去祖坟上拜祖烧纸,放上几挂鞭炮,点上几个二踢脚。
从坟地回来之后,我们一帮年轻人立刻就聚集在了一起,到一块儿打牌喝酒,当然得玩儿几把小钱了。
过年嘛,您说是不?
其实说真的,人越长越大,渐渐的就没有了童年时对于过年的无比热爱,在心底里多少次的期盼着年关来临,可以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吃,还可以痛快的玩儿啊耍啊……人长到二十来岁的时候,过年,无非就是没有大人管束,可以随意的喝酒打牌而已,真正意义上来讲,貌似过年……也没什么吧?
打了一下午的牌,然后回家点鞭炮,二叔两口子也过来我们家,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除夕夜的饺子,顺带着喝些小酒……
若是往常年,除夕的晚上,又该打牌玩耍,直到夜里两点多才回家的。
不过今年我可不会和他们一起打牌玩儿了——我除夕的晚上,要去找柳雅文唠嗑去,牵手去,亲嘴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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