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娘-的忘了,没感觉了。
说到这里,您也看明白了吧?
是的,我们俩起初没有在意,可刚才感觉不对劲儿停下来步伐之后,仔细一看,我-操,刘宾那张脸变啊,忽而是刘宾,忽然就是白狐子精,尤其是化成了白狐子精的脸时,那泛着黄绿色光芒的狐眼里,透着凶狠狡诈残忍,透着得意洋洋,透着奸诈……我-操,想起来我浑身鸡皮疙瘩都集体起义了,太他奶奶-的瘆人了!
当时看到这个情况,我和陈金俩人同时都懵了一下,只是一瞬间就选择了开打,这种情况下,还有别的选择么?要么这个刘宾就是白狐子精变化的,要么就是他娘-的白狐子精上了刘宾的身!没说的,****!
谁知道这个狗-日-的白狐子精想把我和陈金俩人带到哪儿去啊?
反正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知道个打,打,打,往死里头打!
当时那个风刮得大啊!
哎哟,夜黑风高,鬼哭狼嚎,简直就是他娘-的进入了不知道地狱第几层里头了,到处都是大鬼小鬼半大的鬼,阴风呼号脏东西乱飞……
结果没几下,刘宾就让我们俩打得血流满面,嗷嗷惨叫,接着便哭丧着痛呼起来:“哎呀娘啊,银乐,金子,别打啊,别打啦,我怎么了我?你们俩疯啦?”
我一听声音和口气,不对啊!赶紧停手,再拉住陈金喊道:“等等,白狐子精的魂儿跑了,现在是刘宾了!”
“操!”陈金又往刘宾身上踹了一脚,这才停住,高声骂道:“你-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点儿,让老子认真看看!”
刘宾就呜呜着不动弹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俩。
我和陈金小心翼翼地低头仔细把刘宾那满是鲜血的脸瞅了半天,这才确认,这张已经被我们俩打得肿起来像猪头似的脸,是刘宾,于是基本可以肯定,刚才刘宾是让白狐子精给附体了!
陈金气急败坏地说道:“宾子,你-他娘-的去干啥了?咋让白狐子精给附体来祸害咱哥们儿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前街等着你的,后来,这就忘了,怎么突然就在这儿了啊?这是哪儿啊?”刘宾快哭出来了。
我和陈金俩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啊!
四周的风又刮得大了许多,逼得我和陈金不得不蹲下来,防止被风给吹倒在地,三人紧紧的互相拉扯着对方,同时低下脑袋闭上眼睛闭着嘴巴,奶奶-的,风太大了!而且没有固定的风向,简直就是你无论朝那个方向,那风都会直接迎面扑来。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