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我还真会误以为是什么他-娘-的大雪怪呢,浑身上下都落满了雪花。我看了看天,这雪下的,可真够大的,招呼着胡老四往家里走,我一边儿说道:“瞧这雪下的,您老还穿这么薄,出来没多添件衣裳么?”
“不冷不冷,哟,你们那帮人都在呢?”胡老四往东屋猫了一眼,一边儿往西屋里走去,“你先回屋和他们唠着,我上你爷爷屋里有点儿话说说。”
“哦。”我答应了一声,转身回东屋了。
大黑那狗东西龇牙咧嘴地站在东屋门口,怒目呜呜着瞪视着胡老四往西屋去了。我一脚把大黑踢了回去,进屋赶紧把门关上,这鬼天气,真够冷的,还刮这么大风,把雪都卷到屋子里了。
这时候我听见堂屋门也吱呀着开了,然后是爹说话的声音,他也上爷爷屋里去了。
想来爹娘也疑惑,这大半夜的还下着这么大的雪,胡老四来家里干啥呢?
我们几个在屋子里又胡乱商量起来。其实大家这段日子遇到过这么多邪事儿,在心理上,对于邪物也多少有些习以为常,不似先前那般恐惧了。问题就在于,和这个白狐子精干仗,不同于其他,比如那条黑蛇,起初也是看不见摸不着,大家害怕,可后来还是在众人的眼前露出真面目,而且被我二叔给轻轻一拉干掉;再比如那黄狼子,又如何?那么多黄狼子还不是照样让兄弟们给打了个落花流水残骸遍地血迹斑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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