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到西屋睡午觉去了,娘给父亲做好了饭,热好了酒,坐在一旁和爹说着话呢。
一切安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我放下心来,回到自己的屋里,鞋都懒得脱就躺到了床上,琢磨着是不是再去找二叔一趟。在老砖窑那儿的事儿说明了一个问题,白狐子精果然很厉害,竟然能够把那么大的砖窑都给掀翻咯,可想而知啊!
可是就算找了二叔,二叔真就能干得过白狐子精么?爷爷讲的那个故事中,无非也就是说二叔那一身阳刚之气鬼神不侵,又没说真的和邪物干仗就能赢得了,不过也不是没可能,黑蛇精还不是让我二叔轻轻松一拉一扯给弄死了么?
可万一要是不行的话,岂不是把二叔也给牵连进来了么?就二叔那脾气,真上来了非跟白狐子精闹个你死我活,这事儿就大发了,弄死了白狐子精还好,可要是二叔让白狐子精给弄死了……
我点上一支烟,心里慢慢地安定下来,坚决不找二叔,首先男子汉大丈夫的,二叔要是来帮忙的话,我的脸面上实在是过不去,就陈金那小子,还不得抓着这个把柄天天取笑我啊?况且,还是别牵连的人太多为好,不然咱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回想着先前的那一幕,还真是让人心惊胆颤,若是哥儿几个被白狐子精给弄晕,醒过来晚一些,从老砖窑里晚出来一会儿,我们几个岂不是要被那堆烂砖头给埋葬了么?
不过那白狐子精既然有那么大本事,又怎么会在我和陈金以及大黑那狗-东西的围攻之下,匆忙逃窜呢?这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啊,难不成白狐子精在实战的情况下,也就那么点儿能耐不成?
正在我胡思乱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床底下忽然传来“砰!”的一声爆炸的巨响,我身子底下猛得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量掀动床板把我弹起来老高,吓得我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就窜到门口,伸手把门拉开,跨出去之后才停下来,扭头往屋子里看去。
巨响过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正在我疑惑之际,只见床底下慢慢地流出一些黑糊糊的黏稠液体来。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油罐子,里面装着三角形金疙瘩的油罐子!我赶紧迈步往屋子里走去。
走到床边儿,我一把掀开床单,半跪在地,低头向床下看去,只见那原本好好放在下面的油罐子碎裂开来,变成了无数个碎片散落在床下,已经变成黑色的油流得湿了一大片,三角形的金疙瘩也裂成了好几块儿,上面带着油渍,就那么歪歪扭扭地散在黏稠的油液里,
这时候爹娘和爷爷也都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