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在里面让人给拾掇得有了习惯啦?睡不了大头觉啦?”
我苦笑,一边儿往屋子里走着,一边儿愁眉不展地问道:“叔,您家那金条卖了几根儿?”
“啥金条?”陈锁柱愣了一下,哈哈笑着说道:“那金条你婶子整天搂在怀里,生怕丢了,谁敢卖她的金条啊?”
我一听心里就多少舒坦了点儿。
唉,有一家算一家吧。
到了屋里,陈锁柱把炉火风门打开,让炉子烧得旺些,然后自己回到里间把衣服穿戴齐了,出来问道:“银乐,咋突然想起来问金条的事儿了?”
“哦,没啥。”我随口应道,又觉得这样敷衍他也不是个事儿,便装作很懂事儿的样子,忏悔地说道:“我寻思着这次我们都闯了大祸,害得家里都要花这么多钱,其他人家里都卖金条凑钱了……”
“嗯?银乐,在家里挨打了还是挨揍啦?你爹揍你了?”陈锁柱嘿嘿笑着往我头上拍了两下,“行啦,闯什么祸啊,知道这事儿不怪你们,啊!男子汉大丈夫,遇到这种事儿那就得跟他对着干,来硬的,要我说你们还不够狠,怎么就没戳死他几个呢?要换成我和你二叔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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