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你火拼就火拼吧,分出个胜负,见出个高低,你死我活地打出来一个结果,然后剩下一个占据我们村,其它的要么挂掉,要么逃跑,然后胜出者再开始祸害人,逼着村民供奉你,这样不好么?别他-娘-的你们打着斗着你死我活着,还一刻不忘自己老本行地去祸害人啊!
可它们全都很尽职尽责不忘本儿,还真就这么干了,要不说畜生就是孽畜,真-他-娘-的作孽啊!
什么?
说说都有啥孽畜?
反正都是些畜生,他郭老汉不讲,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我们村里乱了,乱糟糟的,几乎有一多半的家庭都被邪孽异物给骚扰祸害过,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不是两口子吵架闹事儿,就是家里人多病多灾,四邻街坊不睦,邻居间斗殴事件频发,更有甚者,竟然有人在受批斗的时候被活活打死,嗯,公报私仇导致的必然结果,就这么个事儿。
胡老四着急上火啊,可他根本就没有充足的时间去想办法努力对付邪物,他是村民中重点被批判斗争的对象,宣扬迷信思想,四旧的标榜人物,公开与人民做对的典型。那真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找到家里把他拖出来游街,批斗,审判,教育!
越是这样,胡老四越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啊。
平时生活中让人给批斗够了,教育完了,回到家就赶紧的画符弄咒,寻找辟邪之物,大半夜的不睡觉走街串巷地施法驱邪,烧符念咒。
结果就成了恶性循环,胡老四因此而被人扣上了屡教不改,被反-革-命思想严重灌输的反-革-命分子,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真的,当时若不是我的爷爷,胡老四估计有可能让人给活活打死。
我爷爷只是把我二叔叫到了跟前儿,说了一句话:“二牛啊,就当胡老四是个神经病,别折腾他了。”
“嗯,我知道了爹!”我二叔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点头答应,扭头就走了出去。
当天,胡老四让人从大队部的马棚里放了出来。
要知道,那时候我二叔在我们全乡乃至县里都是鼎鼎大名的红-卫-兵头目,是我们全乡的造反派领袖,别说是在我们村我们乡说一不二,便是到了县里,那也是无人敢惹。不说他如何彪悍脾气如何暴躁,单就因为他是*的忠诚战士,一颗红心向党这一条,就足以让任何人见了我二叔就要互相背诵*-语-录。
本来村里有人建庙,我二叔他们一帮红-卫-兵就要给推倒,并且发生了多次冲突,抓了好几个人批斗。也是因为有人找到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