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你-娘-的吧!”我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常云亮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还开公司,办,办企业呢?我呸!咱们上学的时候,你小子学习成绩是最差的,你连字儿都,都他-娘-的认不全,你还……还做大的,你怎么不想当省长呢,做梦去吧。”
陈金立马拍起了巴掌,冲我伸出大拇指,非常赞同我的话。
刘宾喝了酒之后,胆儿肥多了,站起来挥着手示意我们都安静下来,我们自然给他这个面子,就都不说话了,静下来看着他。
这小子平时没出过风头,难得想出一次风头嘛。
等我们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了,这小子又有点儿害羞似的,嘿嘿讪笑了几声,这才说道:“是,是这么个事儿啊,咱各自的爹娘不都跟咱们说了么?这金条,卖了钱之后,不能声张出去,都得藏着掖着,要不会招人惦记,所以咱以前是啥样,以后还得怎么样,所以我觉得吧,大人们也肯定不会给咱们多少钱,谁让咱们是孩子呢?所以咱,咱们往后还是得捉黄狼子,卖钱,这金条都给家里了,以后咱捉黄狼子卖了钱,家里大人肯定不会再管咱们要了,那,那钱也不少了,咱们又有钱花了,还不招人怀疑,多好啊,这个……这个,你们说,是这个理儿不?”
兄弟们纷纷点头。
我赞赏地说道:“嗨,说得好,好,你们还,还他-娘-的别说,刘宾这小子,平时三脚丫子踢不出个屁来,关键时刻,还真就,真就想到点子上了呢。”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哥儿几个纷纷赞同。
事实如此嘛。
常云亮觉得自己的话遭到了众人的反对,面子上很是过不去,可人家刘宾的话说得在理儿,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少数服从多数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都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了,一是因为时间太久了,而且都是些扯淡的闲话,二嘛,我喝醉了,喝得都软倒在了桌子底下,丢人丢大发了啊。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阴沉沉的,窗外刮着呼呼的大风,看样子又要变天了。
口渴难耐,起床倒了些水喝了,点上支烟,我坐在床头皱着眉头回想着之前都干嘛了?我喝醉了?平时我可是酒量最大的,而且今天我还真就不如哥儿几个喝得多啊,难道是……后来我又狂性大发,对着酒瓶子吹来着?
感觉左手手腕上痒痒得难受,我伸手抓挠了几下,不经意间,看见左手手腕上出现一块儿紫金色的痕迹,赶紧抬起手仔细看了下,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