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洗洗手呢,一听俺娘要留他们吃饭,就都纷纷推辞,手也不洗了,全都笑呵呵地客气着出门,和常汉强一起赶着马车倒出巷子,走人了——那年头,我们农村人说话办事水平不高,素质也确实底,可人心都好,平时农忙各家各户互帮互助,忙完了照样回自己家做饭吃饭,心里都觉得不就是帮个忙嘛,干啥还在人家里吃饭啊,咱也有让人帮忙的时候不是?
可不像现在,还没帮衬着干点儿什么活儿呢,那一到饭点儿,就得摆酒席,弄好菜……
又跑题儿了?
呵呵。
兄弟们要走,我也不强留他们了,就招呼他们晚饭后都过来,咱们得熬夜剥黄狼子皮呢,这次可不同以往,黄狼子多啊,明天一天都剥不完。而且,还有那个木箱子呢,兄弟们虽然当着我家人的面不好意思提出来,可我从他们的眼神儿中也看的出来,在他们来之前,这个箱子我不能私自打开,这是大家共有的。
吃饭的时候,我爹娘和我爷爷才问起我身上的衣服怎么都破成那样了,我也不隐瞒,把我们在杨树坡那儿和一群黄狼子大战三百回合的丰功伟绩说了出来。我娘听完后被吓得不轻,可看我没受啥伤,只是被挠了两道血痕,就只是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并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养伤,以后更要小心着点儿,可不能再去打黄狼子了。我老爹倒是很高兴的样子,夸奖我们这些年轻人勇敢,能干,有胆识。
我爷爷在一旁皱着眉头也不说话,等吃完饭后,我爷爷才把我叫到他那屋里,又让我详详细细前前后后地把今天下午发生在杨树坡的事儿一一说了一遍,又让我认真地描述了一遍那个箱子底下压着的紫金色物事。
听我认真地叙述完那个东西之后,我爷爷满面震惊,拍着膝盖说道:“哎哟哟小祖宗们,你们知道那是啥不?”
我这就纳闷儿了啊,我哪儿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况且那东西他-娘-的晃动了几下就没影儿了,真正的来去无踪凭空消失!难不成……是个什么邪物?黄狼子的祖宗?我摇着头一脸疑惑地问道:“爷爷,那是个啥东西?”
“唉,那东西就是太岁啊!”我爷爷脸上震惊之色未消,好像怕我不明白似的,认真地说道:“就是太岁庙里供奉的那位神-灵,救过咱们全村人的命,也帮过咱们村几次大忙的太岁,太岁它老人家。”
“啊?”我惊得张大了嘴巴,这……原来太岁就是那么个丑陋的玩意儿?而且……我好像还拿着锹在它身上戳了几下,戳掉了几小块儿肉,它奶奶-的,该不会又招惹上邪物了吧?可也不对呀,按照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