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可不能真让刘宾去跟这帮老妖怪硬碰硬。”
身为小伙伴的我当时就惊呆了!
想不到陈金这小子竟然还有如此伟大,如此舍己为人的心胸,我满是钦佩地诚挚说道:“金子,够哥们儿!”
陈金苦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事儿都是咱俩惹出来的,总得咱俩担着不是么?”
“嗯?你不是打算要让那帮老太太们把帐算到你自己头上么?”
“是啊,我是这么想的,可是银乐你是我的好兄弟,你忍心让兄弟我自己承担如此沉重的债务么?”
“这不是债,这是他-娘-的麻烦,是他-娘-的晦气。”
“甭管是啥,咱俩可得患难与共啊,偷奶奶庙里的供肉,总归是你出的主意。”
“……”我怔了一下,点头,昂起脸来,很是坚定地说道:“爷们儿啥时候让兄弟替咱背过黑锅?咱啥时候怕过?奉陪到底!”
我真的很要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金,也很了解我。
胡老四站在我们与那些老太太中间,处于风口浪尖之上,饱受着唇枪舌剑、污言秽语的摧残,颤巍巍站立却毅然不退。
我真的很佩服他那耳朵和心理的承受能力。
时间,是消磨任何矛盾和冲突的钝器。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太太们终于彻底累了,加上村民们观看许久之后,也逐渐觉得厌烦,没什么意思了,就开始上前试探着劝慰。老太太们这才缓缓停下了如火如荼的攻势,扬言要立刻去陈金家里,誓不罢休。
至此,便要鸣金收兵了。
陈金松了口气,觉得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再去激那些个老太太们,况且这么长时间饱受心理和听觉上的摧残,也确实快要承受不住即将崩溃了。
热热闹闹的一场大戏,待要告终之时,胡老四却突然冒出话来了:“哎呀,没必要再闹了,我和你们奶奶庙里信奉的那东西都谈好了,互相让一步,心平气和,干嘛非得闹得村里乌烟瘴气没个安省呀?听我一句劝吧,消停消停。”
这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噎住,胡老四啊胡老四,你老-狗-日-的这不是往快要熄了的火堆里倒油么?
自讨苦吃啊!
你老丫挺的干脆改名叫胡糊涂吧。
果然,胡老四的话立马遭到了众老太太们的猛烈反弹攻击。当然,攻势没有先前针对陈金时那般激烈了。
胡老四很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几句话会招来祸事,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