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可是全村人都知道,是你陈金还有我赵银乐俩人惹的,咱俩现在是哥俩比jj,一个刁样子,到哪儿都不招人待见。
得,我也回家去,爱他-妈谁谁吧。
我堵着气回家了,心里却犯着嘀咕,那其他哥们儿咋办?家里有没有出事儿?万一再出点儿什么茬子咋办?
独自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我闲着也没什么事儿,就胡思乱想起来——郭超家的鸡被咬死,八成是黄鼠狼干的了,因为有韩泽林那么一位专家看准了的事儿,肯定错不了。可是路路那狗东西怎么死的?黄鼠狼是绝对没那个本事干掉狗的,况且路路是条很凶悍,很强壮的狗。难道是其它东西么?若真是其它的东西,那绝对应该比路路个儿大,从路路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来,是利爪和牙齿撕咬的,那又是怎么跑进郭超家里的?而且那么巧合地和黄鼠狼一起出现,一起行动?
操!
该不会又是什么邪性的东西吧?
奶奶庙里的蛇应该不会,蛇没有利爪,牙齿也只会咬不会撕,留不下那样恐怖的伤口。那么,是刘宾家的黑猫?也不会,郭超家没招它惹它,干嘛平白无辜地去郭超家办这些缺德的事儿?呃……好像这种邪性的东西本来就没什么道德概念。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我心里烦得慌,干脆跑到爷爷屋里,从柜子里掀出那几张祖传下来的《异地书》。
爷爷见我找出了这几张纸,就疑惑地问道:“银乐,你拿这东西干啥?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噢,我就是看看,也没啥事儿。”我拿着要出去,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说道:“爷爷,您说这邪性的脏东西是不是特别多啊?”
爷爷皱了皱眉头,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银乐,告诉我,是不是又撞见什么邪事儿了?一大早金子找你干啥去了?”
我心虚地缩了缩脑袋,这老爷子,眼神儿咋就那么毒,说出的话也让人心里打颤。我苦笑了一下,说道:“郭长根家昨晚上闹黄狼子灾,几十只鸡全都给咬死了,还有,那条黑狗也死了,不知道是啥给咬死的,抓的挠的,浑身都是口子。”
“嗯?”爷爷眉头上的皱纹更深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事儿你别管了,管也管不着,也帮不上忙。”
“爷爷,真是邪东西干的?”我诧异地问道。
爷爷咳嗽了一声,摇头说道:“这可说不准,不是的话更好,要真是邪性的脏东西,胡老四会管的,你和你那帮朋友可不能瞎掺和啊。”
“哎,我知道,知道。”我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