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东郭玉礼慌乱不堪,他手中的百合跌落在地,纯白的百合,在摔到地上的那一刻,看上去是那么地狼狈不堪。
“卢秀容,你不要乱来,我求你了,你这样做的话,其实是在害你自己,杀人是要偿命的。”东郭玉礼除了着急,眸子里还盛满心疼。
“得不到你,我生不如死,偿命,就偿命好了。”卢秀容的话语甚是冰冷,冰冷里盛满了她的绝望。
“卢秀容,你不要做傻事儿,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心疼的。”东郭玉礼恳求着。
“心疼?”卢秀容念叨着这个词儿,然后眸子亮堂起来问:“是心疼我,还是心疼她?”
“心疼你。”东郭玉礼的话语,干净干脆,让卢秀容的手松懈了些,她脸颊落满笑容,落满欣喜,欣喜地问:“真的?你心疼我?”
“真的。”东郭玉礼的话语依旧干脆着。
但卢秀容脸颊的笑容却僵住了,她刚刚松懈了些的手,又握紧,盯着东郭玉礼,甚是不相信地道:“别骗我,我才不相信,我会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