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我疼的很,现在疼的很。’我只得退到一边,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突然出个意外状况,脑子里那根弦崩的越来越紧。” “齐思雨正痛苦地哀嚎着,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旅馆老板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里面在干什么呢,不舒服就上医院去,在这鬼哭狼嚎什么?’我连忙奔到门口,隔着门说:‘不好意思,我们一会儿就好了。’那老板说:‘别弄到床单上血了,不然要照价赔偿!’然后便骂骂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