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摊上吧?”在办公室里面气愤愤的骂了两声,他也没请假,抬腿离开了单位之后,吆喝了两个狐朋狗友,到饭店里面灌了两杯酒,在朋友的怂恿下,醉醺醺的就找到夏兰家门上来了。
刚才踹门的时候,他还气势汹汹的,叫嚷着让夏兰出来给他一个说法呢。可等到他看到夏兰就这么穿着一身睡衣,清清爽爽、楚楚动人的站在自己面前,如同春风扑面一般的和煦,又好像一股甘泉灌顶一般,让他从头清凉到脚底。朱胜龙心里那股子怨气猛然之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说出来的话也磕磕巴巴的没有了一点气势。
夏兰却气鼓鼓的吼道:“我说清楚什么?我给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这种事情无所谓谁看不起谁,我也没有看低你的想法,只是咱们两个人不合适……”
“那个,我是……”朱胜龙正想说点什么呢,夏兰伸手往他身后的楼梯口一指:“你走,刚才你踹门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咱们两个人本来就没关系,不要喝点酒就找不着北了,胡跑乱窜的……”
夏兰的这股子气势,不仅仅震住了朱胜龙,同时更让她身后的徐爱云和夏景天黯然心惊。女儿从小到大一直都乖巧温顺,什么时候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在夏兰美目鄙视下,朱胜龙还真的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那个身高只有一米六多点儿的矮胖墩,伸手一拉他的胳膊:“朱哥,她这是骂咱们呢,就这么算了?”
站在朱胜龙另一边的年轻人留着板寸,穿着黑色的两道筋的背心,肩膀上和手臂上面纹着好几条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暗青色蝎子。
刚才夏兰呵斥朱胜龙的时候,他一直都在一边弯着腰咳嗽呢,这时候才猛的一挺身子,往前一伸手,鸡爪子似得手心里托着一粒已经发霉变质的黄豆:“你妈的,刚才你那盆水里面加了什么东西?他妈的差一点没把我憋死……”
刚才朱胜龙踹门的时候,夏兰正在卧室里伤心呢,听到朱胜龙的声音之后,不由变得怒不可遏。正好阳台上晒了一盆浇花的肥料水,为了增加营养,里面还加了一把黄豆沤肥。
夏兰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小平头正跟在朱胜龙的身边张大了嘴巴吵吵呢。夏兰哗的一盆水浇下来,有一粒被水泡的发涨变色,带着臭味儿的黄豆,正好就顺着他大张着的那张嘴,卡在了他嗓子眼里。
这种又憋闷又恶臭的滋味,简直让这小子难受死了,他勾着腰一直又是咳嗽又是用手抠,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刚才朱胜龙和夏兰的对话。
好不容易这才把那一粒几乎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