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也有问题。

虽然他在这买马的过程里，总体输赢也就在1、2万之间起伏波动，远比周阳他们的大起大落稳定和谐。但是随着他徒弟小马将江勇每把牌的收益，用点钞机逐一清点之后放入他的钱箱之中，钱卫国脸上的兴奋与欢喜，竟是比当事人江勇还要多！

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周阳经过一番‘微表情学’的观察，在单局再输11500块之后，忍不住假装无意的开了起玩笑：“钱掌柜。这机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把把起手都是一把烂渣渣的牌，再这样下去，我都没有兴趣继续愉快的玩耍了。”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钱卫国脸色微变，旋即马上笑道：“这机器洗牌，随机打庄，每个人拿到好牌、差牌的概率其实都是一样的。周公子这才刚开始一小会儿呢，你可要沉住气，前面的牌越差。后面的牌说不定就越好！”

“那得谢你吉言了。”周阳怏怏不快地道：“输这么一点钱，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牌太烂，调动不起我打牌的积极性啊。”

“是，是，是。理解，理解。我们都理解。”钱卫国当着和事佬。然后把手抄到荷包之中摁了摁，向周阳笑着鼓励道：“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周公子相信我，你肯定能时来运转的！”

“是吗？”

周阳将信将疑的打开新一局手中的牌，却还是摇着头道：“唉。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信心全无！”

“不会？”钱卫国赶紧凑到周阳这边，待得看清了周阳起手的这一把牌，却是笑着安慰道：“没有啊。我看比上把牌已经好了不少嘛。年轻人，沉住气，气运这东西向来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我觉得你应该先过两把小胡，把手气养红了再说！”

“行，听人劝，吃饱饭。”周阳调集了两格土豪电量的潜能量到大脑之上，开始心思澄明、过目不忘，特别专注认真地打起了手中的这一把牌。

果不其然，仅仅是几个来回之后，他就率先第一个下教听牌，并且胡了上家余蓉一个500块的小胡。

“抱歉啊余姐，我还从来没有开过胡，当过庄，把你的牌给胡了。”

“没事儿，周公子你该胡胡，不用跟我客气……”余蓉对周阳这个不抱怨、不怨念、不说脏话、无不良嗜好的年轻人还算有几分好感，向他明眸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个余蓉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妩媚气息，那种双眼之中的欲迎还羞，还真让周阳有些印象深刻，呼吸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