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已关上。卢向东正诧异间,就听二丫在门外喊道:“宿舍在操场最北边,你自己进去吧,本姑娘就不送你了。”
卢向东赶紧去拉门,却发现门已从外面锁上了。碰到这样一个不仗义的家伙,卢向东也很无奈。
宿舍同样用石头砌成,独立的一间,孤零零地竖立在操场北端。门没锁,一推便开。卢向东从包里翻出小手电,朝屋里照了照,找到墙上的电灯拉线。还算好,灯一点便亮。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再没有其他东西。书桌其实就是学生用的课桌,床更简单了,几堆石头垒在一起,上面担两张木板,再铺上稻草就成了。
卢向东把铺盖放下,这才看清楚,原来床单和枕头都是自己下午才睡过的。大概二丫嫌自己弄脏了她的东西,这才不要了,扔给自己吧。
大概是今天折腾累了,虽然条件艰苦了些,卢向东躺在床上,还是很快打起了呼噜。一夜无梦。
…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卢向东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毛茸茸黑黝黝的家伙正瞪着一双小眼睛和他对视。
卢向东吃了一惊,赶紧坐了起来。那只老鼠却十分胆大,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朝卢向东“吱”地怪叫一声。直到卢向东挥起拳头,它才“刺溜”一声窜了开去,跑得无影无踪。
窗外,天边已泛白。不知名的小鸟“啾啾”地叫个不停,声音悦耳动听。卢向东早就睡意全消,披衣走出屋外,顿感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校门已被二丫锁上,卢向东暂时出不去。当然,学校的院墙并不高,卢向东手一搭就能翻出去,只是他不想让自己搞得像做贼一样。既然出不去,卢向东索性开始了久违的晨练,跑步、俯卧撑、打拳。这一整套的动作做下来,两个多月没进行系统运动的卢向东已是大汗淋漓。
出了汗,卢向东便觉得身上粘乎乎的,很是难受。不过,在跑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那里有一条小溪从校舍旁边穿过。小学校虽然简陋,但当初建校显然用了一番心思,引来了校外的活水。这样既可以方便学生洗手,同时溪水很浅,又不致给年幼的孩子带来危险。
学校里反正没有其他人,卢向东干脆找来一只小水桶,脱得只剩一件三角短裤,站在溪边冲澡。溪水清澈见底,触手冰凉,一桶接一桶的溪水从头浇到脚,给卢向东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似乎每个毛孔都舒张了开来,他忍不住便扯开嗓门大吼了一声。
随着他的大吼,身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