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钟晓飞面带微笑，非常的礼貌。

他是胜利者，不需要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正在收拾东西的小周，抬起眼，咬着嘴唇怯生生的看了钟晓飞一眼，又看了杨天增一眼，然后走出办公室。

等小周出去了，钟晓飞却并没有着急理会杨天增，而是先面带微笑，从容淡定的在办公室里面转了一圈，看看这，看看那。这里是杨天增的宫殿，但现在是他的了，这是他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打量着这里，心里的激动当然不用多说。

“这里的所有布置，都是我耗费心血，从全国各地搜来的……”杨天增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钟晓飞，语气悲伤的说：“你看见墙角的那只花瓶没有？别看它不亲眼，其实它是明代的文物……”

“哦，看来杨董对这里很有感情啊。”

钟晓飞冷笑着，看也不看杨天增。

“是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十年的岁月。”杨天增声音呢凄凉：“原本我想在这里一老终生的，现在看起来是不行了……”

钟晓飞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杨天增，他感觉杨天增现在的情绪有点怪。

作为一个失败者，杨天增没有咆哮，没有埋怨，甚至没有向钟晓飞投来恶毒的目光，也没有诅咒的言语，这一点让钟晓飞微微吃惊，难道杨天增认识到了钟晓飞是不可战胜的，彻底的灰心丧气，承认失败了？

不，不可能，杨天增绝对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他的年纪也许七十多了，但他的斗志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

钟晓飞冷冷的看着杨天增，想从他的眼里和表情中看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