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喘息还是呻吟,都被刻意压抑着,毕竟,彩钢房,可不那么隔音。
可人性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压抑,就越想奋起,越是压抑,就越觉得刺激!
足足一个小时,两人愣是没换个姿势,直到于文璎香汗淋漓,纤腰酸软,回头用哀怨的眼神儿求饶,王有才哈哈一笑,抱着她坐回了椅子里。
这一坐不要紧,却一下加深了探讨的力度!
原本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探讨,虽然深入,可怎么说还能让她缓口气。
可这么一来,变成了他单方面的,持续不断的深入,这她哪能受得了?
“不要!有才弟,这个,太,深入了!”她坐在他怀里,春色荡漾,扭头娇吟。
王有才却笑了,他这会儿舒服的很,前边是又软又嫩的她,后边又有绵软舒适的办公椅借力,他都不用动弹就能享受,哪能这么容易就放手!
“嗯,要不断的,深入的,探讨,问题还没解决嘛。”他可恶的打起了官腔。
她懊恼的白了他一眼,可体内那股痒痒的,又抓挠不着的感觉,让她也不舍得停止。她咬紧了银牙,玉手捧住了自己的胸脯用力揉动着,开始主动上下起落,左右挪移。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越来越强烈的快意,终于让她忍不住绷紧了娇躯。
王有才见状坏笑:“文璎姐,还有,问题么?”
“没,没,了。”于文璎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着,回答得迫不及待。
王有才这才双手扶在她腰上,猛烈的冲击,低沉的闷吼中,她终于瘫软在他怀里。
她仰躺在他肩上,歪头问:“有才,你吃药了?”
王有才的大手正在她衣衫下缓缓游走,闻言不禁一顿,哭笑不得的说:“我对那玩意儿可没兴趣,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你会来,没事儿吃它干嘛!”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声音慵懒而娇媚:“骗人,那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事实上她以前从没试过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而且还能达到这样酣畅淋漓的境界,他之前两次,也都没这次凶猛,凶猛到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她哪能一点不怀疑?
王有才嘿嘿贱笑,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还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见他没有多说的意思,她也没多问,幽幽的亲了他一下:
“有个地方要改改,芦苇荡里的小木屋太多,要开辟复杂的航道,芦苇无法根除,每年还要投入大笔资金清理,建设困难,投入巨大,专家认为可能无法达到预期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