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又变得温驯了很多。
也不知是因为身上背着于文璎压下来的任务,还是不忍心拂了她的意,他终究没趁机把生米给煮喽,闹得累了,搂着余冰冰,沉沉入睡。
第二天,他是被药味儿给熏醒的,睁开眼就瞥见床前一盆药汤。
他头皮发麻,猛打了个寒战坐了起来,却看到余冰冰一脸苦大仇深的站在床前盯着他。
他心道完了,这一劫看来说什么也躲不过去了,只好耷拉着脑袋,任由余冰冰摆布。
情况没他想象的那么惨,余冰冰的动作比昨天轻柔了许多,伤势也明显见好,他不失时机的拍马:“冰冰姐的按摩手法比我强多了,早知道这样,打死我我也不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住三天,能走路了再说别的。”余冰冰冷着腔调下令,可这命令的内容,却暖的很。
王有才怕耽误事,没想到余冰冰连假都帮他请好了,于文璎甚至帮他去通知了杜晓娟。
三天时间,在王有才乐不思蜀的享受中一晃而过,除了余冰冰做菜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地之外,一切都很不错,两人的关系更随便了。
有时候余冰冰明知他在哪儿想方设法的占便宜,也没再跟他横眉冷对了,偶尔甚至还会露出一丝娇媚的神态,看得王有才是越发心急火燎起来。
可惜几次图谋办了余冰冰,都没得逞不说,还险些被余冰冰给办了,脚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身上又添了不知多少牙印,屋里动不动就会传来他凄惨的哀嚎。
第三天下午,于文璎的电话终于打破了他自甘堕落的小日子,与余冰冰温存了一夜之后,他又跨进了县政府的大楼。
尽管他已经极力避免在四下无人的场合单独与于文璎碰面,可惜,在这栋大楼里,想跟于文璎斗法,他还太嫩。
宽敞的县长办公室里,于文璎死死揪着他的耳朵:“我让你一哄哄了三天四夜,我让你拿着鸡毛当令箭,现在我说,你学,差一个字,我就跟何姐说,你晚上想请她吃饭!”
王有才早猜到,整整三天不给她一个电话,她肯定会吃醋,却没想到她这么狠。
“行行,我学,文璎姐,你先放开好不好,万一何姐提前来了呢!”王有才垂死挣扎。
可惜,于文璎根本不吃他那套:“实话跟你说了吧,何姐约你十一点见面,现在才九点。”
说完,她掐着他耳朵扭了个圈:“我王有才是个喜新厌旧的臭流氓!学,给我学!”
……
何静十一点多才来的,面对满脸怨念的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