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戴个绿帽子啥的,那就两全其美了。
于文璎和牛铁生就在隔壁,他趴门上细听,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两人挪了地方?
他耷拉个脑袋寻思起来,想想于文璎那仙货,他就馋的直舔嘴唇,这俩人刚才又吃又喝的没少整,咋还有劲儿换地方?能换哪儿去?
正寻思的工夫,屋里忽然有了响动,细听是呼噜声,声不大,可还能听个清楚。
王有才顿时乐了,敢情这俩人真喝大了,都迷糊过去了?
他轻轻一推门,门开了,他踮着脚就摸了进去,蹲在门口,借着外头的微光,看到牛铁生趴在于文璎身上打着呼噜。
于文璎衣服脱了一半儿,露着胸脯就睡着了,那半拉玉兔被胸衣勒得凸凸着,屋里黑,就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到一片白影。
他摸上炕沿,挠了两下老流氓的脚心,谁知这老东西睡得跟死猪似的,动都不动弹一下。
瞅着底下那衣衫半露的于文璎,他一咬牙,揪着牛铁生的衣裳就把他提了起来,往炕里一骨碌,呵,呼噜都没停。
可不曾想,这么一折腾,膝盖压在了于文璎的胳膊上,压得她低哼一声,身子往炕沿上翻了过去,这要是掉下炕去,动静可就大了。
他一把抄住了于文璎的小腰,把她翻了回来,她嗯哼一声缠了上来。
八成是做梦正搞到激烈的时候,嘴里哼哼着,小嘴儿一口就咬在他胳膊上,虽然迷迷糊糊的劲儿不算大,可把他刺激的不轻。
对这婆娘,他可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探手就把她的底裤扯了下来,肩膀扛着她的一条小腿肚子,手顺着大腿就滑了下去。
估计是驴肉和山蘑菇起了效果,嫩草丛已经湿漉漉的打了绺,被他一摸,她那小腰使劲儿往上挺了挺,嘴里哼哼声也大了许多,好像在说什么。
他俯下身子,一边亲着她那柔软的胸脯,一边细听。
只听这婆娘好像在叨咕:“你送我的镯子,值么?”
他实在琢磨不透什么镯子不镯子的,压低了嗓子顺口应了一声:“值,太值了。”
说这话的工夫,他已经把她胸脯那颗肿起来的樱桃叼在了牙缝里,舌头尖一舔,她娇嫩的身子就哆嗦了一下,两手搂到了他的后腰上:“那戒指值么?”
她这么哼哼的时候,跟平时说话完全是两个动静,又细又腻,听着有种让人骨头里酸麻,裤裆里发痒的感觉。
他不知道牛铁生干她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么想,可这会儿他的裤裆却是都快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