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的征服王爽朗地一笑,继而绕到爱丽斯菲尔所在的车门方向,继而以尽可能小心轻柔的动作将怀中沉睡的婴儿master交给温柔的人造人母亲,看到后者以娴熟柔和的动作确实地将自己的master抱进怀中后,高大魁梧的王者才反手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虚汗:“呼呼,帮了大忙了呢saber,有机会我会请你喝酒道谢的。”
“不必介意,照料幼小是骑士应有的美德。不过,这孩子到底是?”
看着高大的征服王以相当吃力的姿态钻进了轿车的后座,阿尔托莉雅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按理说对方作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是不应该和一个婴儿发生任何交集的,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很诡异。
“唉,这是那个姑娘头的小子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多半跟caster脱不了关系,对方是强有力的法师,而且有和真神相差无几的神性,做到什么我都不感觉吃惊了。”
本来还算宽敞的车厢,却让高大的王者感觉分外困窘,而尤其奇怪的是车厢里似乎弥漫着一种怪异的甜腻味,这让王者不舒服地抽了抽鼻子。
“啊~!saber,这婴儿,的确在手背上有令咒呢。”
也惊讶地发现了婴儿手背上熟悉的令咒,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面面相觑后明白了征服王的话语意思,不知不觉间,参战的master和sevrent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将那名caster当做怪异和非常规事件的来源了,而这名退化成婴儿的骑兵master,显然就是件十分怪异的事情。
“原来如此,不过我们最好先找到医馆再说。”
将心中的不安强行压下,阿尔托莉雅再次启动了汽车,而也许是因为幸运值加成的缘故,医馆很快便被众人找到了,在一剂退烧针之后,韦伯的体温总算降到了安全线,算是摆脱了成为第一名因为发烧而死的圣杯master的命运。
“呼呼...这算是本王一生中打过的最惊险的一仗了...真是的,这小子也该适当训练一下了,至少要变得强壮点。”
这时候才算完全放下心来的伊斯坎达尔难得地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继而略微有些不满地看着被爱丽斯菲尔抱着熟睡的韦伯:“就算是如同我老师那样子的智将,也足以在战斗中徒手击杀灰狼呐。”
“不过,若真的是夏燹的手段,那么将所有的master全部还原为幼儿状态,这的确是行之有效的削弱敌人实力手段,这么说的话,master他们很可能也遭遇了相同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