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会被毁灭。”

“不，打断一下，不是占据，而是融合，这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分。”

说着，小丑又是忍不住低声呢喃道：

“而且，请你不要小觑自己，能够做我的玩具，你的才华，世人有目共睹。就比如，你知道所有超级英雄的弱点，就比如你早已整理好了一套又一套针对他们的方案。”

“咔嚓”

恍若灵魂被冻结，蝙蝠侠整个人都是脸色大变，甚至隐隐浮现了一抹苍白。

“你在，窥视我的记忆？”

“不是说了嘛，融合，融合，只是这种融合，是我为主导而已，哈哈哈哈哈。”

说着，小丑又是忍不住传输了一段记忆给蝙蝠侠。

仅仅是片刻，一直在试图挣扎的蝙蝠侠猛然一僵，

那恍若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画面令他都是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一个黑暗的世界，出现了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物，可那个家伙是如此的丧心病狂，如此的邪恶，竟是深深的将一个世界都是拖入了黑暗的深渊，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是狂笑之蝠，来自平行世界，也是我灵感的来源，不过我很不喜欢他，竟敢染指我的猎物，哼哼……”

“而且更为让我讨厌的是，那个家伙追求的竟然是绝对的黑暗，不，不，这和我可是背道而驰，我可不想坐在只有废墟没有任何活人的世界里，自我陶醉。”

听着小丑的解释，蝙蝠侠瞳孔都是微微一缩，然而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争辩道：

“现在的你，不就是再走他的路嘛？”

“不，我不是他，我是新的存在，也是最完美的杰作，相比于他困守一方，我窥视的是广阔无垠的无尽世界。这个世界终究是太狭小了，让我都有点厌烦了。”

伴随着这一道声音，小丑都仿佛乏味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刺痛感猛然从灵魂传来。

“不，不……”

“不，不……”

“再见了，我最是喜欢的玩具。”

作了一个告别，小丑都是难得笑出了声。

……

不久之后，血泊之中，一具很是凄惨的身影缓缓爬了起来。

“真是一个不讨人喜欢家伙。”

摸着额头那依然流着血的巨大伤口，站起来的人眼神微微眯起，然后按照脑海的记忆，走到了这个密室的角落，打开了一道暗门，取出了一些紧急处理伤口的医药箱。

差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这具身体就彻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