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手机。

肇志仁当着范家明的面拨通自己助理的电话。

“ange，我是蟹教授，帮我做点事，帮我问下李sir上次三年级的论文现在在哪？还有我桌上那套卷子，你帮我整理一下，我只想留5、6、15、16、17、18

，其他的全部不要，谢谢！”

指挥中心正上方，一辆伪装成小巴的监听指挥车上，林一祥摘下耳机，转头看着身后的倪小贤、张紫琳。

“倪sir，通话已经录音，要回放一遍吗？”

倪小贤拍拍林一祥肩膀。

“不用，把录音拷贝一份给我。”

林一祥拔了一个u盘递给倪小贤，倪小贤把u盘递给张紫琳。

“接下来这几天要辛苦各位了，回头请大家吃宵夜。”

指挥车里一片欢呼。

从指挥车上下来，坐上自己的车，张紫琳正要给沈澄打电话，手机却被倪小贤按住。

“你手机有可能会被监听，用我的打。”

倪小贤手机里寄生着【电话虫】母虫，天然免疫一切窃听。

电话打通，张紫琳简单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把录音直接发给沈澄。沈澄反复听了两遍，抽出一张纸，对照录音，把肇志仁电话里说的话一字不漏写了下来，然后把每个字都标上了序号。

5、6、15、16、17、18单独圈出来，组成了一句话。

李sir现在在哪。

放下笔，沈澄双手抱胸靠在座位上。

肇志仁果然有问题。

拿起手机，沈澄拨通了倪小贤的电话。

“能说说你现在的判断吗？”

“这还不明显吗？我说了，肇志仁跟箍国人不可能是一伙的，那么他总不能跟你一样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沈澄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轻轻敲击桌面…

不是自己人，那就是敌人。

“你的意思，他是cia的人？”

大学教授、高级知识分子历来都是境外势力渗透的重点，从肇志仁的身份和履历来看，这种可能性最大。

“思路是对的，但你的假设其实可以更大胆一点。今天下午我刚去找了肇志仁，接着马上赤盗和买家的交易就提前，这未免太巧合了一点。

沈澄细细琢磨着倪小贤这话，心里猛地划过一个念头。

“你怀疑肇志仁是‘赤盗’！”

“没错！“

本来倪小贤是不想这么快就揭穿蟹志仁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