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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波不动声色地朝她微微摇头，示意周伟生在说谎。

“周先生，你和死者生前有没有发生过争吵或者是意见不合之类的事情？”

“没有啊，我们两个刚刚讨论完下周开庭的一个案子，在这期间佩华看起来一切正常。

“好的，我知道了，周先生，请你通讯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如果案件有新的进展，我们会随时联系你。”

“没问题。

刚一转身，梁建波就小声告诉杨丽青，周伟生全都是在撤谎。

“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了。”

“我知道的，他的话太有条理性，就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哪怕他是个律师，在女朋友被杀后也不应该这么理智，这跟他刚才悲痛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那我派人盯着他？”

“不用，早上的枪击案，我和倪Sir都怀疑是他一手策划的，现在已经有人24小时盯着他。

两人说话的时候，站在远处的周伟生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文慧，是我，你找佩华？”

周伟生拿着大哥大，回头为难地看了一眼盯着他的警察。

“是这样的，文慧，佩华今晚有事暂时回不去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杨丽青大步朝自己走来。

“周先生，谁的电话？”

“哦，是我们律所的张文慧律师，她和佩华住在一起，打电话问我佩华什么时候回去。

“我能和她通话吗？”

“当然……“周伟生把大哥大递了过来。

杨丽青拿起大哥大。

“喂，是张小姐吗？我是西区重案组的杨丽青警官，早上的时候我们见过，现在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请问你最后一次和郑佩华律师通电话是什么时候？”“大概十一点多一点，具体时间我没注意，杨警官，佩华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你给她打完电话之后不到五分钟，她在律所大楼里被人杀了。”

“什么！”

张文慧双手拿着大哥大，跌坐在沙发上。

郑佩华死了？

杨丽青在电话里叫了她好几声，张文慧这才回过神来。

往昔跟郑佩华相处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音容宛在，人却永远地走了。

张文慧鼻子一酸，眼泪水止不住地就流了下来。

用一只手捂着嘴，越哭越伤心。

杨丽青在电话里安慰了张文慧两句，因为是用的周伟生的电话，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