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五无奈一笑,噌怪道:“你这脑子成天想些什么?我那祖传之宝可是顶级防御法宝,岂是区区灵石可以买到的?”
闻溪吃惊地张大嘴巴,惊呼“那人岂不是赚翻了!”
“身外之物怎可与身家性命相比?”
闻溪了然点点头,她今日算是明白,自己这个便宜哥哥可是身家颇丰、出手大方之人呀!
“那我唤你五哥还是师傅?”
“不必改口,你只是我记名徒弟,我也不算你真正的师傅。往后每月初五亥时,我要查你功课。”
待闻溪走后,路五看向身后之人,“你有话要说?”
“大人!你竟与她立了生死魂契?!”
路五不紧不慌道,“你又不是不知,要发挥鸳鸯血佩的能力,必须要立生死魂契。”
“大人!你太鲁莽了!你怎可将自己的性命与这样的人捆绑在一起,你可是魔族的希望!何况她……”
“当日我杀她不成,她又救我一命,你以为我还有选择的余地?”
“怎会没有!你只需当日将我放出,我便能一剑了结她!”豆干狠狠道。
“那我会因心魔而无法渡劫飞升。”
“她是你的劫呀!会要了你的性命!”豆干提步就要走,“不行,我……我要回魔山,我要请示魔王。”
刷!一只碧玉通剔的竹箫横在了豆干的脖子上,“豆干,你这是糊涂到分不清上级是谁了?”
豆干不敢直视满眼笑意的路五,寒意如电流般充斥着四肢百骸,不禁打了个寒颤,吞了吞口水,低头向后退了一步,“是下属逾越了。”
“那日演算,并没有算出是凶是吉。”路五收回竹箫。
“大人,这太不像你的作风了,你何曾做过如此冒险的事情。”
路五自嘲道,“活得太久了,总会让人闷的,你不觉得有时候突发事件会比较有趣吗?”
“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豆干赌气道。
“哈哈。”路五摸了摸豆干的头,“你怎还是这般小孩脾性,跟了我几千年了,也不长长大。”
豆干终于憋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满是醋意,“以前大人只疼我一人,何时拿箫对着我,今日为了这个女人,竟要杀我!”
“好啦好啦,别哭了,多大一个人了,看来是适时让你成家了,待何时我回天机山一趟,跟老汶提亲要了碧渠。”
豆干大惊,眼泪珠子还挂在眼角都忘了擦,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使不得,使不得,谁娶了那婆娘,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