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事太多太多,要抽时间接待一下吴越,还得吴越好好等上一等。
白天去见弘常委自然是非分之想,吴越在怀老那儿吃了晚饭,才坐上怀老的车从西山出发,一路上,大红旗得到了交警的诸多照顾,把拥堵的京城大街当做了畅行的通道,饶是这样,到达弘毅住处也是晚上八点多了。
“小越叔。”
弘乐松站在门口欢迎吴越的到来,自从几年前看到吴越单手掷箭戏弄葛新宇的一幕,弘乐松就把吴越当做了崇拜的偶像。他是个读书人,读了研究生不够,现在又在攻读博士。不过这位理科博士一直无法解释当天那一幕究竟是如何发生的,明显违背人体科学嘛。
“乐松你好,弘叔叔呢?”
“我爸暂时还没时间见你,估计你得等一等。”
“没关系。”吴越笑笑,跟着弘乐松走进了院子,由弘公子带路,警卫自然也不需多加检查。
路过一个院子时,弘乐松朝一间灯火明亮的办公室怒了努嘴,“我爸在里面,还有部委的几位领导。”
“哦。”吴越点点头,放轻了脚步。
“小越,春节不过来,怎么现在来了。”到了内院,弘毅的的夫人党晴笑问。
“晴阿姨,拜年不分早晚吧。”吴越问了声好。
“当然有区别,来晚了,红包就没了。”党晴招呼吴越进屋,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喝口茶,和阿姨聊聊天,你弘叔叔呀,下班没个准时呢。”又笑道,“我知道怀老不会让你空着肚子来的,饭我就不留了。”
“晴阿姨,我也遗憾呢,听说晴阿姨是个美食家,我早就想尝尝美食了,可惜干爸不给我这个机会。”
“美食家我不敢当,可做些家常菜还是可以的,我也可惜呀,现在你弘叔叔剥夺了我掌勺的权利。”看了看坐一边上的儿子弘乐松,慈爱中带些埋怨,“更可惜的是,生了个挑嘴的儿子,小越,你看看乐松,比文弱书生还要文弱,难怪你弘叔叔不信任我的厨艺呢。”
“妈,我是挑嘴吗。”弘乐松也二十七八了,被他妈当个小孩子,挺不乐意。
吴越伸手拍拍弘乐松的胳膊,“乐松读书不忘锻炼,不能顾此失彼。”
党晴是标准的家庭妇女,吴越就不和她聊什么大事、政治,家长里短的逗得她一阵阵乐。
也许是受了感染,弘乐松也一改书呆子的形象,主动说了个笑话,“有一次一号首长的侄子带了个同事到首长家吃晚饭,看到饭桌上都是小碗,他们肚量大,一连吃了三碗还不觉饱,首长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