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一面问。
“嗯。”吴越点点头,笑道:“陈大记者吃上瘾了,昨晚上才来,他今天又要在这里。这顿算在他头上好了。”
“吴书记,这顿一定算我的。不谈别的,你可是我江南人家的老客户了。还有没有方董和你,我的江南人家早改姓了。”田老板正愁没有机会,顺势提了一个要求。
“简单上几个菜,不要浪费。”
菜很简单,一个拼盘,几道热炒,一个汤,不过代价不低于三千。
“我钱没你多,我不付账。”陈立强瞄了一眼,双手一摊。
吴越笑笑,“老田免单。”
“喔唷,吴书记,你不得了。”
“水至清则无鱼。”吴越扔给陈立强一包烟,自己拆开一包,点了一支,“这是第一顿也是最后一顿。我只吃他一顿,他求个安慰,以后我来大家面上也不用尴尬。”
陈立强嘿嘿一笑,“吴书记,啥时进修心理学了?”
“这是社会学!”吴越轻轻拍拍酒桌,“说正事吧。”
“江洁的父母,我联系上了。不过——”陈立强叹了一口气,“两位老人已经不相信你们了,说是白费力气,添伤心。”
“说,继续说。”吴越丝毫不担心。
“嗳,我被你摸透了。”陈立强喝了一口酒,“老人有想法,年轻人有血性。我就转过去做她两个哥哥的思想工作,果然一触即发啊。他们准备后天就来找你。”
“不错。”吴越站起俯身给陈立强倒酒,“你告诉他们,沉冤得雪就在这次,这是我一个政法委书记对他们作出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