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他发现秦焱正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没有凶狠、没有威胁、没有霸道，然而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觉得害怕——这家伙是在让他选择站位！

省卫生厅厅长很牛逼吗？

当然，虽然跟他不是一个系统，但厅长的官阶放在那，理所当然会跟其他部门，甚至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有关系。

可是……

为了一个厅长得罪秦焱吗？

韩百川死于非命，他所在派系的市长蒋钦卫倒台，他差一点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还有常务副市长孔海东的上位，平江市发生的一些列官场地震，都跟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有关。

津门直辖市副市长跟他交情匪浅，省委书记的秘书一大早赶来，傻子都能看出来秦焱跟林宇海有某种极深的关系。

这样一个人，是他区区一个市局局长能得罪的？

如果必须在两者之间做出个选择，此时此刻他心里已经了然。

“我没看到秦先生打人，倒是看到有人破坏本市治安！”伍昌国很快做出了他认为最合适的抉择。

“呵呵……那就麻烦伍局长了。”秦焱微笑道。

“这……”

如果只是一场小小的纠纷，他偏向秦焱这边也就算了，可是通过秦焱这句话，明显可以听出他准备让自己对付郑睿。

真要是因为这点小事，把郑睿给抓紧公安局里，一旦那位厅长大人追求下来，谁能保得住自己？

毕竟，这是徇私舞弊的行为，如果对方只是个市井小民，他倒不在乎，可对方是卫生厅厅长家的公子。

“一面佛，一面魔。”

秦焱笑眯眯的看着伍昌国，说道：“又道，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无论任何人，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就好像这位自称来头不凡的少爷，伍局长，您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警告！

同时也是最后通牒！

这句话看似在说郑睿，实际上不就是在说他伍昌国吗？

一面佛一面魔，说的是秦焱自己：他可以对伍昌国表现出友好的一面，也可以把彼此的关系变成敌对，毕竟伍昌国曾经是原平江市市长蒋钦卫派系的，随着蒋钦卫的倒台，以秦焱在平江市的关系网，想把他拉下马易如反掌。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这句话说的就是伍昌国，等于是在警告他：做什么样的选择换来什么样的结果。

无论任何人，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

同样，这句话明着是指郑睿，其实指的还是伍昌国，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