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一处伤痛,讪讪地摇摇头,不说话。没想老太太马上来劲了:“啊哟,还没成家啊,奇了怪了,小伙子,你又高又大,干活肯定是把好手,怎么会没有成家呢?”
罗德山哈哈一笑:“二姐,要么把你家四毛给他算了?四毛也有二十岁了,老是在外打工,不是个事情!”
听罗德山这一说,老太太收敛了笑容,反而很凝重地上下反复打量谭大志。白发老头子唧唧抽着烟,走回屋里,弄出一壶糯米老酒,拿出四个杯子,摆在凳子上,挨个儿倒满,给大家递过去。
罗德山还想推拒,白发老头子把眼一瞪:“莫怪我不够意思,陈了六年的老酒,你再不喝,今后别想有得喝!”
陈了六年的糯米老酒果然与一般的酒截然不同,这酒淡黄淡黄,却很粘稠,低头一嗅,浓郁酒香,抿嘴一舔,醇厚芬芳之极。霍海喝了一小口,赞道:“味道真好!真好!”
罗德山接过来也喝着,摇头晃脑地唱着山歌:“一碗老糯酒,下肚心不愁,三碗老糯酒,干活力无忧,妹妹蒸来老糯酒,心想哥哥上炕头……”
白发老太太开始盘问谭大志底细了:“小伙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谭大志很害臊,最怕被人问户口,闷着头不答。霍海见状笑了,道:“老奶奶,我这大哥是个好人,没多话的,我来告诉您,他爹早过世了,只有妈妈还在,他还有个弟弟,弟弟成家了有个小孩,现在在做猪贩子生意,他今年刚满三十二岁,以前因为家庭条件不太好,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不过现在不同了,大志哥勤奋努力,现在他的存款有好几万,在乡里集市也买了土地房子,还准备和弟弟兴建一栋大楼房,大志哥正和我一起做事情,每个月的收入至少八百块钱以上,他有一身好武艺,家传的铁砂掌,断砖碎石,所向无敌,。他妈妈身体不好,瘫痪在床,但是两兄弟专门请了一个保姆照看他妈妈。这些情况句句属实,您要是真相中了我大志哥,可以去调查的,而且啊,我向您保证,他一定是个好丈夫。”
谭大志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头一直低着不敢抬起来。他这表现倒也符合老太太的心意,找孙女婿嘛,就得找老实本分而且还能赚钱养家的!再说,这小伙子居然有好几万的存款了,这在九十年代初的内地农村可是一笔惊人财富!
白发老头子一听谭大志有身好武艺操练家传铁砂掌,立即来了兴趣,赶忙问道:“古浪乡有个谭庆家,民国二十五年砍木放排去向京,在南湾码头出事了,一双铁砂掌大闹南湾码头,单掌碎石碑,碗口粗的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