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吗？机缘，缘分，总是会说一些玄之又玄的话，这让人觉得他们就是先知一样。

可是，什么都事先知道了，那岂不是很没意思？

成东林觉得自己就是高人，但是他不信天命，不信机缘，只相信自己，所以他从来不会在别人的面前展现出这样的一面。

纵然，他现在知道玉菩萨可能是要收龙女为徒，毕竟成东林知道厄难体的可怕与强大，要是没有机缘，厄难体对她来说就是厄难，可要是有人知道善加培养，那龙女就会成为非常强大的存在。

果然，紧接着玉菩萨对龙女说道：“我叫玉菩萨，对异体者的了解很深，要是你愿意成为我的徒弟，我保证一定会让你更加善于控制自己的厄难体之余，还能达到更加强大的境界。”

“像白神前辈那么强大？”龙女竟然这样问道，在她看来虞清溪就是最强大的存在了。

玉菩萨一愣，然后哈哈笑道：“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为白神一样强大存在的，但是……做人应该有志气，我希望你的目标是超越白神。”

“好，我拜你为师。”龙女再不犹豫，竟然倒头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