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被三条河流保护起来,不管是洛阳方向要进攻,还是东面青州方向进攻,都绕不开这几条河水。
如果派重兵驻守在广宗这个战略要地,那么青州军就会被阻拦在清河东岸沿线,只要守住甘陵、贝丘、清渊、陶馆等东岸沿线的城市,那么青州军几乎不可能打到魏郡腹地来。
毕竟即便你人能找到河流比较水浅的地方渡河,可马车辎重粮草一类的军械,就不可能从水里过去,就算是浮桥都撑不住,只能从陆路过去。
界桥就是横跨清河的一处桥梁,而且沿袭了秦汉时期桥梁风格特点,是用砖石体系制造,外形为拱券结构,坚固耐用,大队人马与物资辎重是可以穿过这座桥梁渡过清河,这样就不存在粮草辎重被困在清河东岸的问题。
刘备率领着三万人马,攻下了广宗,与公孙瓒的人马在经县汇合。二人兵分两路,公孙瓒从西面攻打漳水西岸的曲周,威逼巨鹿。而刘备则南下平恩,进犯斥丘,来到了魏郡周边腹地。
一时间,整个邺城京师动荡,对于刘备与公孙瓒的攻势如虹感到震惊。朝野上下很快乱成一团,王芬听到这个消息,病情更加严重,已经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
好在荀和陈逸等人勉强算是稳住局势,一边调派人马北上迎敌,一边令袁绍回邺城,商量对策,顺便也如了王芬的意,任命他为侍中。
袁绍让长子袁谭领军,又让颜良文丑高干逢纪等心腹辅佐,这才放心大胆地单人匹马回了邺城。
刚一进城,袁绍没有去探望王芬,而是直接去皇宫之中觐见了刘陔。
直到第二日,他才来到了王芬的府邸探望。
“文祖公!”
袁绍来到王芬床前,看到他行将就木的脸色,悲从心来,哭泣道:“多日不见,公怎么成这样了。”
王芬脸色惨白,见他这般模样,反倒是洒脱一笑道:“本初莫要伤心,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也。老夫也年近古稀,身体不愈,倒也知道天命难违,时日无多,又何须忧伤呢?”
“唉。”
袁绍叹了口气道:“可是公为冀州支柱,此时四面皆敌也。若无公,冀州此危机存亡之秋,文祖公何忍弃陛下而去,弃冀州万民而去呀。”
“呵呵。”
王芬勉强笑了笑,说道:“我倒是不想去,可奈何身体不行啊,我死之将至,这冀州的未来,还是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袁绍忙道:“公切莫说这些丧气话,待好好休养,按时服食汤药,病情一定会有所好转。”
王芬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