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有火焰在燃烧。

他想打破这天地，但实际上他只能打破一个星辰，而这天地看起来，有亿万个星辰，相当于铁壶之中的蚂蚁，只是咬掉了铁壶内壁的一粒灰尘。

咬掉灰尘，怎么可能出去呢……

“凡人和神，区别还是很大的，如此天地之差！”

他体会到了凡人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可以说是致命的，姜自在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如此绝望的境地之中。

自己的一切，此刻都显得如此可笑。

“如果，我无法带走她，无法让她安全，那我成神又有什么用，这一辈子的遗憾已经有了。”

曾经神王战场，让姜自在明白，成神就是一场挣扎和思考，他现在同样陷入了这种困惑之中，只是他的困惑，不是苏月曦能够比较的。

人生的绝路，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怕。

但是即使如此，他心里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他还在尝试，还在挣扎，他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不需要这徒劳有多么的可笑，可是他不在乎啊，就算是死，那都是站着死的。

他不断前行，如勇猛的斗士，和命运面对面的抗争。

至少，如今还有这噬月妖狼陪伴在他的身边，至少它能安慰自己，能感同身受。

姜自在发现，它在两天之内已经吸收了很多的星光，现在所到之处，星辰都能被吸收直接变得暗淡，光芒消失。

它吸收星光的效率，简直越来越快。

原本的噬月妖狼肯定不只是现在这种实力，只是星狱暗无天日，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了星光，它早就苟延残喘了。

但是现在，它好像恢复了一些神采，当姜自在前进的时候，它也跟着前进，没想到它吸收星光的效率越来越高，第三天的时候，基本上它所到之处，附近的星辰直接暗淡了。

“你变强了？”姜自在问。这算是绝望之中，唯一的惊喜。

噬月妖狼摇头了。

“你在恢复以前的实力？”姜自在转换了一个说话。

这时候，噬月妖狼才点头了。意思就是，它曾经是强大的，只是在无尽的岁月之中，星狱消磨了它的风华，让它成了最脆弱的神兽。

“攻击我！”姜自在道。

他没想到的是，噬月妖狼只是一道月牙斩，就差点把自己斩杀了，魔尊大鼎都差点被撕裂。

这才两三天之间，它就恢复到如此程度。

难以想象，曾经的它有多强大！

姜自在至少为它高兴，反正没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