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并不是座椅靠背,而是夹在他脚踝上面的两根角铁……”
洪芸说:“那就切割啊……”
郑高星说:“很费劲的,有经过一个来小时,这个男子获救了!”
“很好,很好!”洪芸脸上地笑着说,好像是她自己得救了似的。
郑高星很伤感地说:“而就在这个时候,车厢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而手机的主人就是紧挨着这名被困男子的一名遇难者。手机铃声在6号车厢内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这可是永远也不能回复的电话啊……”洪芸的心里。也是跟着沉重起来。
郑高星叹口气,说:“这一刻,所有人的心头被深深地刺痛,电话那头也许是这名遇难者的父母,也许是他的妻女,但残酷的现实,是家人再也没有了回音。生与死从未离得如此之近,逝者已故,让生者及时得到营救,是消防战士最为强烈的愿望。”
“真是很不幸啊!”洪芸几乎要哭了,“亲人再也不能看到自己的这个人的生命了。”
“是的……”郑高星说,“但是,这次救援还是取得很大成功。解放军、武警、消防官兵奋勇当先,连续奋战16小时,安全疏散转移被困人员200余人,成功解救被困人员60余人,仅在6号车厢救出被困旅客就有18人。当晚21时许,沪昆铁路又恢复正常行车。“
“很了不起啊。”洪与说,“多亏了人民的子弟兵啊。真希望,有子弟兵来救我们,下去啊。”
郑高星笑:“我们这事情,算不了什么啊,等大转轮修好=了,就能转动起来啊,我们自然就下去了。顶多,再坚持一个小时不啊,你的肚子饿了没有?”
“还好啊!”洪云笑。“你的肚子一定饿了吧,郑总?”
“还可以啊,到时候下去了,再去吃点什么。宵个夜。”郑高星说。
洪芸说:“那汽车的事故一定不少吧,我就经常看到报纸上,或者是电视里,说到汽车事故的事情。”
郑高星说:“是的啊。这汽车多,很容易出事故的。就像那个一辆途经山西晋城境内的河南大客车翻入近百米的深沟的书谷救援的事情,可全是志愿者救援的,两天时间,有热情,有汗水,有焦虑,更多的是坚守与感动。”
“很感人啊。”
郑高星又说:“晋城市红十字应急救援队由注册的红十字志愿者组成,队员们均在中国红十字会总会或山西省红十字会接受过专业的院前急救培训并取得救护师资格,而且进行了多次演练。”
洪芸笑:“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