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啊,可惜他没有那个命,享用不了哇。”
李云雅忽然很认真地问:“这个文艺青年,最后穿越回来没有啊?”
郑高星笑:“看来你真的听进去了。你为我,我去问谁啊。惟愿他穿越回来吧,不然在那里,很可能要饿死的。”
“很有这种可能啊。”李云雅笑。
郑高星看这李云雅说:“装满酒这一瓶酒,好吧啊,喝完了,就去睡觉,我的瞌睡来了。”
李云雅笑:“那我一个人喝可是喝不完啊,你的帮着一起喝酒啊。”
郑高星说:“这样不啊,换一个口味,你说一个笑话,或者是小故事,我就喝一点酒。”
“那也行,你先喝,我就说。”
“算数!”郑高星就拿起杯子呷了一口,说,“你说呀!”
“好的,请你郑总听着好了,”李云雅笑着,说起来,“郑总,你i知道怎么最难吗?”
“这最难得事情,可是老多了……”
“还真的叫你说着了……”李云雅说,“具体说起来啊,就是,那个最难搞定的,是老婆;最难脱手的,是情人。最难管住的,是嘴巴;最难减少的,是体重。最难提高的,是身高;最难增加的,是收入。最难统一的,是口径;最难实现的,是理想。最难改变的,是待遇;最难抑制的,是仇富。最难处理的,是关系;最难伺候的,是领导。”
“你这可是左手提个篮子,右手也提一个篮子啊。”
李与雅不明白了:“怎么讲啊?”
“很简单啊,”郑高星笑,“这就叫左也难,右也难啊!这就是很现实的左右为难啊。”
“嗯!一听还真是这样的相似。”
“来……喝酒,将酒喝干,这一瓶不多了。”郑高星举起杯子,对李云雅说。
他们相对而饮。有何聊几次,这瓶茅台价格不菲的好酒,就叫他们两个人给干掉了。也是值得的,没有浪费啊。
这个时候,郑高星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他一听,竟是张午阳打来的,“为郑总啊,你现在在哪里啊,还安全吧?”
郑高星笑:“你还记得我安全啊?多谢了。我现在安全得很啊。”
“那你现在哪儿啊?”
“我在告诉的服务区啊?”
“在那里干嘛?”
“是我借你的警车坏了。在这里等着修车啊。”
张午阳还在问:‘那……那修好没有啊?“
“要等到明天才有结果啊。”郑高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