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连守义喝醉了,酒后吐真言,你说出来的对了,后来你们又借了高利贷,还一样搞花头,连守仁贪了几十两银子,连守义你跟着也贪了十几两对不对,这些钱,都填给镇上庙后街的窑姐儿了,对不对”
连守仁和连守义都面红耳赤。
“你可别不承认。”赵秀娥就指着连守义,“在太仓的时候,你们一个两个猪头狗脑,遇到事还得找我出主意,那时候,你们啥话不跟我说。你们敢指天发誓,说这些不是你们亲口告诉给我的”
“这一页都揭过去了,老四,你可别听这姓赵的贱人胡说八道,她、她这是……挑拨离间”连守仁忙辩解道。
“对,对,她这都是瞎编的,是挑唆咱。”连守义也忙道。
连守信和张氏都没说话。虽然都猜到了连蔓儿那件事的真相,但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确定的说出来,对两个人的触动还是相当的大。
五郎、连蔓儿和小七站在一处,也是谁都没有说话。
“这姓赵的女人就是疯狗,老四,五郎,你们可别上了她的当。”连守仁见连守信他们都不说话,又忙道。
“对。”连守义立刻帮腔,“这女人不守妇道,丢尽了咱老连家的脸。她的话不能信啊。咱这就该把她给绑了,送衙门去。戴枷戴死她。”
这个年代,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的惩罚是很惨酷的。除了众所周知,却很少有人见过的骑木驴,还有一种更为普遍采用,看起来似乎更“温和”一些,其实一样惨酷的刑罚,就是戴枷示众。犯人站在露天,戴的枷是重枷,期间不给吃喝,很多人都熬不了几天,就生生这样给折磨死了。
“老四,咱有话稍后自家人说,这个、这个、”连老爷子这个时候也发了话,他指着赵秀娥,似乎是指着什么脏东西,却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指代。“早就该休出门去。不该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啊。现在我做主,休了她,该咋办咋办,该经官经官……”
“哎呦,老爷子,你老现在还向着你这俩儿子那。”赵秀娥就冲着连老爷子冷笑,“你忘了,是谁把你的老闺女嫁给个老棺材瓤子的”
“就是你这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你二儿子也知道。啥被骗啊,后来才知道啊,就蒙你们老公母俩那。”赵秀娥继续冷笑着道,“人家那就是把你们老闺女卖了,换印把子,知道不这事,我事先可不知道,人家那时候还瞒着我那。要不是我做月子,不能出门,这个事,怕他们还做不成”
“说句良心话,这个事,你们二儿媳妇也不知道,人家怕她大嘴巴,给说漏了。还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