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洪爷不简单啊。”我感叹说。
“如果洪爷有态度,不管是偏向我们还是天理教那边,都会好不少,最起码我们能有个对策,现在他说的这么含糊不清,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在背后捅刀子。”赵衫雨叹气了起来。
说着我和赵衫雨已经走到了这个小区的门口,这里并不好打车,毕竟是郊区。
那俩保安看到了,就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一辆的士开了过来,然后拉着我们往东莞市区里面走。
“这小区服务够走到的啊。”我笑着说。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外地人吧?这小区可是洪爷住的地方,基本上我们开车的司机,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额,为啥呢。”我好奇的问。
“尊敬洪爷啊,别的不说,最初我们开出租车,都被出租车公司压着,后来洪爷听说了这事,把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叫出来谈了一下,然后我们交的钱就少了一笔,洪爷这些年做的好事可不少,修桥修路,我们是真的敬重洪爷。”那司机看起来四十多岁,笑呵呵的说。
“这么说起来洪爷是好人啊,不是说他以前是混子么。”我笑着打听问。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一听我的话,脸就黑了下来,骂道:“混子咋了,洪爷以前是混子,但帮我们这些老百姓做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总比某些官员,坐在办公室里,贪着我们给我税款,然后天天享乐好。”
“也不能这样说,这样的官员毕竟是极少数。”我开口说。
“反正谁要敢说洪爷半个不好,我第一个翻脸。”那出租车司机开口说。
够厉害的,收买人心?也不一定只是收买人心,也有可能是给自己积福,毕竟那于邪教的,谁敢说自己下去了不会下十八层地狱?
特别是洪爷这样的家伙,指不定前半辈子做了多少坏事,等死了之后,可是会下无间地狱的,现在积点福气,下去之后争取能投胎。
很快我和赵衫雨就坐到了虎叔居住的宾馆楼下,下车的时候这司机因为我俩是从那个小区出来的,楞是不收我俩的钱。
我丢给他,他都直接从车窗扔了出来,还说如果非要给他钱,就是看不起他,然后一轰油门,扬长而去。
“怎么看?”赵衫雨笑呵呵的拍了拍我肩膀说。
“你早知道?”我问。
“嗯,为什么我之前不同意偷偷离开,明白了吧,洪爷在这里,各个地方都吃得开,说简单点,比如我们开车离开,洪爷让这些开出租车的拦截一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