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飞机起飞了,不得不说,空姐就是有职业素养,其他人都对我们三个报以鄙视的眼神呢,空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一边温柔的问我:“先生喝水吗?先生吃东西吗?先生……”
吱吱,这些空姐一个个长得还不赖,我色迷迷看着空间的时候,就感觉脚丫子一疼,被旁边的赵衫雨给踩了一脚。
“于啥啊媳妇。”我白了赵衫雨一眼。
现在的赵衫雨看起来就跟小乞丐一样,脸黑漆漆的,衣服也差不多,赵衫雨问:“想试试空中飞人的感觉吗?”
“啥意思?”
“把你从飞机丢下去呗。”
“别,千万别。”我汗颜了起来,惊风哥那孙子有符咒附体,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事,从悬崖上掉下去都能摔得全身骨折,我一没有符咒附体,二,这飞机上尼玛能和悬崖比么。
终于在晚上七点二十左右的时候,飞机缓缓降落了起来。
我从飞机上,看着重庆的夜景,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很奇怪,虽然不久前才和惊风哥从魅山镇路过重庆,但是根本没有过多停留。
此时看着重庆美丽的夜景,想着半年没有回来,心里也是莫名的有点想念重庆,不知不觉间,我长大的故乡成都已经在我记忆中渐渐淡去,反而重庆这个大城市成了我下意识的故乡。
“西宁市到重庆江北机场的213飞机即将降落,请乘客……”
我等飞机落稳之后,解开安全带,然后拿起背包,从飞机连接通道走过,听着旁边的人说着重庆话,心里也是挺舒服的。
“现在做什么?”赵衫雨在身后扶着全身无力的大奎向我问。
我看着大奎,想了想说:“跟我走。”
大奎毒瘾这件事情必须第一时间解决,送他去戒毒所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这是最无奈的选择,我掏出电话给洪卓打了过去,想看看洪卓手中的《医》书有没有治疗毒瘾的方法。
等了好一会,洪卓才在那头接了电话。
“风子?”洪卓在那头疑惑的问:“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半年都不见了,重庆出了灵异案件都找不到人解决,罗局长都急疯了。”
“洪大哥,这些都是小事,我想问下你,《医》书中有没有治疗吸毒毒瘾的办法。”我问。
“毒瘾?”洪卓楞了下,然后在那边想了一会,才说:“对不起,没有,《山》书里面的确有不少解决疑难杂症的办法,但是毒瘾这种东西更多的是一个人精神上的念头,就算《山》书中有办法能缓解痛苦,也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