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这个年轻人。虽然李云赞做了很多努力但也只能让崔行谦控制住怨恨,而没能让他真正放下。
叮,叮。崔行谦止住脚步,脑子里突然翻腾起来,某段记忆好像在强烈地想要碰出来。那记忆荒远如太古而又熟悉若昨日。崔行谦四周寻望,循着声音的方向大步找去。此时辛蔡抬眼看去,路的尽头是景璃站在车旁等她。她隐到树和墓碑之间慢慢蹲下,双臂叠放着堵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铃铛声音突然消失,崔行谦木然从辛蔡身旁经过。
受景璃之托,晏雅连哄带骗的把辛蔡带上了豪华游轮。聚会厅里车津背着贝斯在演奏,引得全场嗨翻了。辛蔡为避晏雅的嫌,不敢正正地盯着车津看。然假装淡然地瞄了几眼,她心里也暗暗沸腾了。弹贝斯的他好帅啊!之后晏雅跟车津跳了探戈舞,招了一阵阵嫉妒声。
一进了客房,晏雅就抱着枕头生气地埋怨道:“啊,啊,男朋友太完美了果然没有安全感!你看刚才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恨不得吞了车津呢。啊,怎么办?”辛蔡心里咯噔一震,不安地挤出笑。
晏雅嘟着红唇有些沮丧,“而且车津虽然现在愿意跟我在一起,可他心底还惦记着小时候救过他的女孩。”
“救过他的女孩?”
“是啊。车津还把他爸爸留给他的十字架项链送给了那个女孩。”晏雅说得很不经意,辛蔡却听得心惊肉跳。十字架项链?救人?十年前的记忆瞬间被拨起,如此说来救他的人是……我,是我。辛蔡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她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发抖。
另一边客房里零紫新在来回徘徊走动着,不时还双手拉扯着头发,“哎呀,人生的际遇还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啊!畸大婶莫名其妙地退了学之后居然傍上了袁丰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还有,你们看看她刚才那个躲人的样子,好像我们会啃了她的骨头似的,害得我们被袁景璃瞪了。还有她身旁的那个短黄毛仗着自己长得有点人样就不知天高地厚地对我们的欧巴抛媚眼。”
坐在梳妆台前的沈孝真梳着头发并不回应零紫新的牢骚,或许她想说的零紫新都已经说完了。
晚饭的时候,景璃给辛蔡夹了很多菜。然而她魂不守舍,只机械地往嘴里塞食物,弄得嘴角很脏。景璃不时给她擦拭,零紫新坐在隔壁桌子看着直做呕吐状。
吃完饭,辛蔡称自己有些晕船想回屋休息,晏雅说要陪她,被她谢绝了。从背包里的小布袋取出项链,辛蔡脑海冒出无数想法。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啊,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得到他。说出秘密,伤害到的人是晏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