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肢绷得紧紧的,其他人却没有露出奇怪的神情,连郭兆九都重新坐了下来。
我心说不会是故意等着看笑话吧,我回头用眼神向文哥求助,结果这老小子一把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来,和房间里唯一的女人打得火热。
他奶奶的,这个老淫棍!
这时候有服务员跟着郭逢安进来,然后为我和唐千文放了一杯茶,郭逢安一扬手,说道:“请!”虽然用的是敬语,但大哥味十足,让人不敢拒绝。
我看连他都没有发火,心说难不成是我想太多了,还是说文哥知道受邀的实际人数,所以才放心让我坐在这里?
我学着余光里文哥的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
但我坐的离郭逢安太近了,总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一直闪躲着目光,也没去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想起上次在董家的时候,大伯和董老太爷看上去好像关系挺好的,现在文哥又带我来赴郭家的局,这两家彼此对立,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面玩着什么把戏,还是找时间问下唐千文吧。
我坐着也是闲着,就小心地观察着这间屋子。
屋子不算大,大概30平米,但它太空旷了,除了放在中间的桌椅以外,没有任何的柜子和装饰物,只有在郭逢安身后的那堵墙前面放有一只大摆钟。
这么大的摆钟我只在电视里看过,几乎都顶到了屋顶,想来是件收藏品。
摆钟摆动依靠的是重力,如果不是有阻力存在,理论上是可以一直摆下去的。
但这只的钟摆却是静止的,看上去也是近期才有过擦拭,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买这么大个物件不用,这有钱人的趣味还真是搞不懂。
我正诽谤着,突然觉得浑身难受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老猫看见狗一下子拱起了背。我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是老瞎子。
我在心里骂道:他奶奶的,我和你又不认识,干嘛这样看着我。
而且这种感觉很奇怪,你明明知道他看不见东西,但当那双只看得见白色的眼珠盯着你的时候,你却有一种被他看穿以后无所遁形的感觉。好像在他面前什么秘密都隐藏不了,可以透过身体直接看到骨头。
我吃了一惊,赶紧把眼神移开,但那种被他盯着的不适感一直在,让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在河边遇到蛇的经历,也是被这样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看着。我不安地扭来扭去,如坐针毡。
郭逢安大概是注意到我在扭着